听着医生的话,陈顾原像条腌菜的金毛一样,耷拉着耳朵,回答的生无可恋:“知、道、了…”
见他如此,司空炎弯起唇,伸手把那颗大脑袋收进自己怀里,轻轻揉了揉:“再忍一忍,很快就能实现调料自由了。
”
“……”
别人的奋斗目标都是财务自由,他倒是别致…
看着俩人如胶似漆的模样,医生笑着说:“这换饮食口味啊,先开始都有吃不下的过程,但只要你天天吃,慢慢的就习惯了。
”
说的倒是容易!
想想自己从柏林到国内的第一天,奶奶就搞了一坨脑花给自己吃,那腥腻的味道,他花了六年的时间仍旧不敢再碰。
之后,任凭奶奶把那些内脏的营养价值说的有多天花乱坠,他就是死都不碰!
司空炎垂眸看了会儿怀里的人,抬起头,刚想对医生说点什么,就看见迪迦冲冲忙忙跑向门口。
他的目光跟着看过去,就见,一位威风凛凛的中年男人直立立的站在玄关处。
“早上好,司空先生。
”迪迦朝对方鞠了一个躬。
司空先生?陈顾原疑惑的抬起头,正对炎父的目光。
“……”
见状,他赶紧从司空炎怀里挪开,腾的一下站起身:“炎叔叔好…”
青天白日!公共场合!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虽然是在家里,但客厅属于公共场合哇!
看到他极速推开自己,一副拘谨的模样,司空炎微微皱了皱眉头,站起身朝门口的人点了个头:“父亲。
”
炎父眯着眼睛盯着他们看了会儿,点了个头,抬脚套上鞋套径直走了进去。
“先生好。
”医生打了声招呼。
炎父看了看自己的儿子,又看了看陈顾原,问医生:“这是怎么了?”
“噢,没事,我是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