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也是这个时候,司空炎才发现,陈顾原的的左手食指跟中指上,有好几道伤口。
他垂眸往地上一看,细细碎碎的镜片,和手套散落一地。
他抬眸看向壁口,一大块凹陷,带点红色的冰洞,就撞入了瞳孔。
见状,司空炎呼吸一滞,猛地收紧了手上的力道。
脑袋的疼,嘴里的疼,身体里每一处骨头的刺痛,都比不上心上的疼。
“对不起……”
嘶哑,带着点哭腔的声音,在这样寂静的空间,显得特别苍白。
陈顾原没说话,始终闭着眼睛,眼睫却在听到司空炎的声音时,轻轻颤动了几下。
接下来,俩人都没吭声,就那样静静地坐着,直到陈顾原听到有直升机的声音在靠近,他一下睁开双眼,抽走了自己的手。
司空炎也听到了。
俩人刚一起抬头看向壁口,就见一个楼梯掉落了下来。
不一会儿,一个身服武装的人,就从壁口唯一的光线处,探了个头进来。
发现他们两个坐在地上,那人打开防风镜,喊道:“两位先生,你们还好吗?”
见状,陈顾原站起身来,说:“他发高烧了!有水跟药箱吗?”
闻言,那人忙点头:“有的,你们稍等下,我现在去拿。
”
“谢谢。
”陈顾原说。
很快,那人拿了一个包裹下来,陈顾原上前去接,那人丢下东西后,说:“里面还有吃的,你们再忍耐一下,我马上施工切冰。
”
陈顾原点头说了个好。
正当他转身时,那人又说:“你们需要进去里面一点,免得冰渣子溅到你们身上。
”
“好。
”
陈顾原把包裹放下,扶着司空炎换了个位置,然后打开包裹,拿出药箱,一边剥药片一边说:“把衣服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