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不如不补…
“是。
”司空炎回。
俩人同时松开手。
“诶,你现在体温正常了。
”想起这几天的触感,陈顾原有感而发,“之前跟个火人似的,浑身烫的都能煎鸡蛋了。
”
“……”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司空炎就想起了自己那几天的蠢态。
前几次的易感期都是他一个人度过的,在他的记忆里,几乎每一次都很暴躁,每一次都会受伤。
可这次…
想起自己像条小狗一样,无论怎么被嫌弃,怎么被凶,都一个劲的往陈顾原身上贴…想到这些,司空炎深深皱起了眉,一张脸黑到了极点。
他很不喜欢易感期,也不喜欢发情,这两样东西,不仅会让人失去理智,还会让人像发春的牲口一样,被欲望操控大脑,一心只想着交.配和发泄。
甚至谁都可以…
还没察觉到对方变了脸,陈顾原歪着脑袋,目不转睛盯着人家的嘴唇:“变异的时候牙齿也很锋利。
”
“……那不是变异。
”司空炎看他。
“不是变异是什么?”陈顾原偏头指了指自己的脖子,显露出对方的罪证,“如果换个弱一点的人,估计能直接被你生啃了。
”
看着一块纱布盖在白皙的脖颈上,司空炎眼神微颤,舌尖轻轻略过犬齿,一时间竟无力反驳。
甚至自暴自弃的想,变异总比发情好听…
那是他第一次想标记一个人,当时情况有点紧急,他也没找准位置…现在想想,也还好陈顾原是个beta。
“唉…谁叫我自作自受呢。
”想起是因为自己手贱,陈顾原撇了撇嘴,继续看着窗外。
闻言,司空炎意外的眨了眨眼,这才明白,原来他不是在责怪,而是在陈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