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岑迟还很年轻,这么一穿反而更像是校园里温润的学长。
“我在这附近的大学里开医学研讨会,刚才周宴行给我打电话,询问了一些问题,并让我过来看看你。
”
岑迟打量池湛。
他的目光并不像周宴行那么具有压迫感,只是扫一眼便无端紧张起来,而是如同春风化雨般无声静谧,充满了亲切感。
池湛倒是正愁桌上那一桌补品该怎么处理,心不在焉:“岑医生吃过饭了吗?没吃的话,一起吃点吧。
”
“对了,周总问了什么?”
池湛也很想知道,今天的周宴行为什么如此奇怪。
“我告诉他,男人在彻底喝醉之后那里是起不来的。
”岑迟温和地道,“除非他是装的。
”
池湛正在喝汤,闻言直接呛住,不住咳嗽。
“是什么……给了他这种错觉呢。
”岑迟笑着,眼中却是划过一抹深邃之意,在看到池湛的反应时,化为了然,因而唇角笑意愈发深刻。
他抽了张纸递过去,看池湛呛得不停咳嗽,便走过去,轻轻拍着他的背。
“……谢谢。
”池湛有些狼狈,连生理性的眼泪都出来了,他正想擦,下一刻,下巴被轻轻抬起来,仿佛幽深丛林深处的植物所能散发出的潮湿清冷的气息吸入鼻腔,岑迟的声音落在耳畔,“闭眼。
”
这声音无比轻柔,池湛下意识地闭眼,柔软的纸巾拂过眼皮,他并未看到,隐藏在岑迟眼中的情绪,与攥住纸巾的手指落在他眼角的温度。
另一手则有意无意拂过池湛的喉结,看着他的喉结动了动,随后落在了那枚创可贴上。
“哔”地一声轻响,房卡刷过,房门自动打开,周宴行刚进来,看到的便是这么一幕——
两人几乎是拥抱紧贴在一起,岑迟低头,抚在池湛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