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能陪着他,只要她还愿意对他动手,让他做什么都可以。
楚清阮从段骁手上冷冷拿过蟒鞭,在自己手上随意地敲击着,那日在千香阁,段骁隔着墙问过她,如果有一日他和别的女子亲近了,她会如何。
她记得她的回答是,“我会把你吊起来,用鞭子把你抽到终于忍不住开始求饶,然后堵住你求饶的嘴,继续抽到你晕过去,再用盐水把你泼醒。
”
正常人听到这番话不说害怕,至少也会有几分颤栗,段骁却只回了她六个字,“阮阮,我知道了。
”低沉的嗓音中甚至透着微弱的轻松。
当时她没有想明白这是为什么,甚至因为后来太后寿宴的打断也没来得及细想,可是今夜她却突然明白了。
段骁是想赎罪。
她若当真打了他,岂不是正中他的下怀。
他欠她的,又岂是如此轻松便能偿还。
还有段骁那双漆如寒星的幽沉凤眸,似乎只要能看到她便是一种安慰,那她偏不。
楚清阮从怀中取出一块黑色的绸布,本来是准备用来包裹香盒的,不想今夜却派上了用场。
她看着跪在地上的段骁,缓缓蹲下身,将那黑色的绸布折叠几层,最后紧紧地缠在段骁双眼之上,紧到段骁“唔——”的闷哼了一声,楚清阮却像是没听到般,将黑布在脑后用力地打了个结,确保无论如何都不会自行松开。
段骁垂在身侧的双手瞬间不安地攥紧,双耳似乎十分用力地想要判断她现在在何处,再做些什么。
楚清阮微微一笑,拿起方才那柄通体黢黑的粗长蟒鞭,她高高地单手握住鞭柄,鞭尾竟仍在地板上长长地拖着,说明这鞭子比她整个人的高度还要长出不少,楚清阮终于满意地点了点,再次走近段骁,柔声道:“王爷,把手给我好不好?”
嗓音极轻极柔,却似温柔刀,刀刀割人心。
段骁在一片黑暗中微颤着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