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地留在了缸中,可那锦鲤却顺着水流出。
裴华卿被当头浇了一缸的水,发丝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两侧,名贵的锦裙愈发皱皱巴巴,甚至每个褶皱里都积满了水,而在裴华卿那煞白的脸庞之上,赫然是一条正在死命挣扎的金色小鱼。
水缸被放到地面,裴华卿这时也才终于看清眼前之人,瞬间如遭雷击,“楚清阮!怎么会是你!你怎么会在此处,你怎么敢,你怎么敢这么对我!”
说着起身就想扇她一耳光,被段骁握住的手腕却蓦地一紧,悻悻地又坐了回去。
段骁被一盆凉水当头浇下,就算再浓的醉意也瞬间消散,迷离的眼神变得清明。
“阮阮……”他诧异地看着眼前女子,“我这是还在做梦吗。
”
方才他似乎看到她来了,却只当是他的一场美梦,不想这竟然是真的。
激动之下手上无意识地攥紧,握的裴华卿手腕剧烈一疼,连连唤道:“骁表哥,你弄疼我了。
”
段骁闻声转过头去,当他看清身边浑身湿透的娇俏女子时,手掌像是被烫到般缩了回来,脸上的笑意如见鬼般瞬间僵住,“裴华卿,你在此作甚?”
段骁神情骤然冷厉,即使浑身湿透也丝毫没有减弱周身冷意,言语间一股无形的威压蓦地袭来。
裴华卿只觉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似乎只要她的回答不能让他满意,下一刻她便会人头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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