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是我从蒋家带来的丫鬟,身契都在我手里攥着,戚氏可是你在应州的红颜知己,你为了让我不发现她,竟然把她藏在应州做外室,还让你父母去陪她,甚至,甚至你还背着我,和她育有一儿一女!”
楚望儒目光闪烁,语气却更柔和了:“夫人你放心,不管怎样你都是为夫唯一的妻,那戚氏纵使入了府也是要给你端茶送水的。
”
“你会舍得?”蒋君如斜斜暼了他一眼。
蒋君如这么问,楚望儒知道她是心动了,当即趁热劝道:“夫人,之前你说把她送到庄子上去,我不也应下了?戚氏性情很是温顺与我感情也甚是融洽,只要你愿意当着她的面退一步接纳她,戚氏只要入了府,眼前困局岂不是迎刃而解。
”
蒋君如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终是狠下心说道:“好,我同你去。
”
楚望儒深沉一笑,说道:“夫人果然识大体,我把林湛也叫着一起,我虽每年只在应州待一个月,却也清楚他和阮儿之间的深厚情谊,有他在,必定事半功倍。
”
儒雅的眉宇间是再也无法掩饰的得意,待他攀上了瑞王府,又何需再仰仗蒋家的鼻息度日。
这些年京城的人只当他背靠蒋家好乘凉,却不知其中的压抑和艰辛。
千香阁中连着几日都是人声鼎沸,段骁每日都会流水似地送进来箱子,每次都会引起阵阵欢呼,久而久之看热闹的人也越来越多,有的人在赌堂堂瑞王殿下会坚持几日,有的人则是在赌这千香阁的戚老板什么时候会愿意出来见瑞王。
大部分人都在感叹瑞王的深情,偶尔会有个别人骂瑞王是在以权压人,骂戚老板是在欲拒还迎。
自从上次分别,楚清阮再没有见过段骁一次,段骁也只当她是害羞,东西反而送的更勤了。
她收到那些箱子时第一反应是把这些东西通通丢掉,可转念一想,她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