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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歇 第1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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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这个你做不到。

    ” 夏仰不理会他夸下的海口,跪在蒲团上,虔诚地默念了几句话之后,把香插在了香坛的正中间。

     出来后,段宵纳闷地问:“到底许什么愿了?” “我说‘希望段宵以后不要再做小时候的噩梦了’,这是你能控制的吗?”夏仰扬起脸看他,洋洋得意道,“但佛祖肯定会帮我的,我可是第一次求他。

    ” 段宵看她那胸有成竹的样,忍俊不禁地揉了把她柔软的头发。

     给老爷子还完愿,又捐了笔香油钱。

    他慢悠悠地牵着夏仰往外走,却蓦地被她扯了扯手腕。

     夏仰给他介绍寺庙外面那棵菩提树:“你有没有发现,这棵树特别与众不同?” 段宵看着她一脸藏不住科普的心,配合道:“嗯,是不同。

    ” “你知道为什么吗?”她果然攒不住话,立刻告知,“我和近晴之前来的时候,寺庙志愿工跟我们说这居然是私人祈福树。

    ” “有屁用。

    ” “诶!”夏仰拉他手,提醒道,“你走远点再口出狂言行吗?” 段宵睨她:“这我的树,我骂骂它怎么了?” 她一脸懵,惊异不已:“啊?你和它有什么故事?” “你真想知道?不太好在这说吧。

    ” “为什么…” 段宵捏了捏她手指,边往前走,边问:“你记不记得很早之前,你被我弄发烧那次?” “…” 她生病发烧是常有的事儿。

     但被他弄发烧只有那一次,是因为她答应了一个社会学系的学长一起去看电影。

     那位学长其实很符合夏仰最初的心动标准:温润礼貌,谈吐间让人如沐春风。

     连约她看电影都提前准备了一周去了解她的日程空闲。

     然而在她接过电影票的当天下午,段宵就没让她从他身上下来过。

    整整两天没出公寓,除了吃饭就是被他收拾。

     毫无意外,夏仰那柔弱的身体在一天之内洗上好几次冷冷热热的澡后,就发了高烧。

     家庭医生给她吊了五瓶盐水都不见好。

     正好那时陆嘉泽他妈转发了这间寺庙公众号的集香火帖子。

    当时段宵就坐在床边看着夏仰烧得糊涂,在喊妈妈。

     中医来过,西药也吃了。

     已经无计可施。

     段宵一个唯物主义的理科生,大晚上被玄学冲昏头。

     他本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亲自去寺庙捐了二十座金身佛像,还买下了一棵祈福树。

     “折腾这些果然没点用,你那次断断续续地烧了三天,一礼拜过去才完全好。

    ”段宵想到这,握着她的手收紧了些,“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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