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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歇 第8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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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宵就要被亲妈活活掐死。

     潜在的产后中度抑郁症,随着丈夫的离去逐渐加深。

     段宵就这样被带离了母亲身边,在另一处宅子里被奶妈养到近2岁才回家。

     会把他送回来,是因为段姒主动开口说想儿子了。

     那时,段姒已经能在事业上独当一面。

    还找了个一无是处但又足够乖顺的新丈夫在身边,也就是罗良琛。

     男人学历不错,长相也可以,穷了点但还算身份干净。

     两人感情看着挺浓厚,段姒还打算去国外花笔钱再要个小孩。

     家里人那时已经觉得,她能走出来就是最好的。

     所有人都以为她已经无恙,包括老爷子也觉得女儿在变好,只有段宵从小就很疑惑—— 为什么母亲总是在人后用异样的眼光看他。

     悲伤怨恨、后悔纠结、矛盾痛苦……总之似乎没有爱意,不像寻常母亲会给自己孩子的那种眼神。

     她从来不会这样看弟弟段屹然。

     段姒对段宵的冷暴力逐渐加剧为外化暴力。

     把五、六岁的他关在车库一整晚,脾气一上头把他丢在马路边,捏他细嫩的胳膊捏到青紫,动辄丢重物往他身上砸…… 段老爷子发现他身上总是有伤时,甚至还换过好几次育儿保姆。

     段宵从来不会跟爷爷告状。

     小孩子实则最能直接地感受到别人对他的喜恶,但他更清楚那是他妈妈。

     不是所有父母都会爱孩子。

     但孩子都无一例外在幼时只知道爱给予自己生命的人。

     直到过年的除夕夜,喝醉了的段姒在卧室抱着一本有些旧的结婚证。

     大半夜,发着高烧的段宵敲门来找她求助。

     女人没急着喊医生,只是哂笑地看着他,如犯了病症的瘾:“都怪你。

    ” 晕晕乎乎的小男孩终于问:“为什么怪我?” “你想知道?”段姒打开衣柜,让他钻进去,“你进去待着,我待会儿就回来找你。

    ” 等她酒醒,段宵已经因为缺氧和高烧在衣柜里昏死过去。

     当夜送进了急症室,在那待了半个月。

     段老爷子终于正视自己女儿旧疾未愈的问题。

     “我恨他,我是一直恨他,我看见他就会想起阿阙……”段姒哭得声泪俱下,“可是他那么乖,每天跟在我身后喊妈妈。

    我打他,他也从来都不知道要反抗我。

    ” 于是第六年,段宵又被自己爷爷送走了。

     这次是把他送到了京郊的沽北镇,老爷子的老战友家里。

     老战友的儿子当时是当地的县委书记,对父亲故友的孙子自然礼待有加。

     只是别人的孩子、还是上级送过来的。

     再怎么好吃好喝地供着,也没法越级代为管教。

     他们反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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