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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歇 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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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炸/药”的疑惑不解。

     她换了冬日里的睡衣,是件卡通版的垂耳兔款式,帽子上两只耳朵垂下来,看着脆弱又纯洁。

     段宵拧着眉:“你怎么在这?” 夏仰也皱眉,撑着脸反问道:“那我走?” “你走一个试试。

    ”他扑过来,半压在她身上。

    嗓音被酒液灼得很沙,低声道,“今晚怎么这么乖,还在家里等我回来。

    ” 她仰了仰脖子,辩驳道:“我不是等你,我在看电影。

    ” 段宵完全不听自己不满意的话,炙烫的呼吸埋在她锁骨处,手掌拦着她细腰。

     夏仰一向对喝过酒的他难以招架住,推了推:“你先起来,我给你煮了醒酒汤。

    ” 他本来就是虚压着,被她这么一推就躺到了沙发上。

    瞥见她正在看的电影,是达伦·阿伦诺夫斯基的《黑天鹅》。

     平时天天练舞还不够。

     看个片都得挑个和跳舞有关的。

     等夏仰再回来时,端了碗醒酒汤给他。

     段宵喝了小半碗,放在茶几上,又去缠她:“给我灌的迷魂汤么?” 鼻息相贴,吻胡乱落下来。

    夏仰脑袋发空,不明所以地问:“什么、什么迷魂汤?” 他埋在她脖颈,捏住她睡衣帽子上的兔耳朵,哑声笑:“小兔子,勾得哥哥魂都没了。

    ” 夏仰捂住他嘴,一点也不想听他浑话连篇,又被他圈着手带着往下,咬着她唇说:“握紧点。

    ” “我不行。

    ” 她声音低如蚊蝇,脸热得快要烧起来了。

     段宵笑得混里混气:“用两只手啊宝宝。

    ” …… 后半夜她被折腾得够呛,段宵的酒意倒是全无。

    他穿着浴袍,从客厅收尾回来,看见已经洗过澡睡着了的夏仰。

     她有抱着东西睡觉的习惯,半张脸被头发盖住,蝶翼的脊骨瘦得很明显,圆润白皙的后脚跟搭在被子上。

     气息缓缓的,一起一落。

     段宵把她头发扫开,丢开她手里那只玩偶熊,凑近把手臂塞过去让她抱着,把被子轻轻往上拉。

     卧室关了灯,只留了地毯上那盏橘色小灯。

     他盯着她睡颜片刻,蓦地想起大一上学期的某个晚上。

     那天是夏仰参加她们舞蹈社的社团聚餐,一群人喝得大醉。

    他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处于一种活跃状态。

     上了段宵的车,吐得天昏地暗。

     那天京州下了场小雪,道路两边的行道树枝叶上都结着冰雾。

    外面冷,宿舍又没人照顾她。

     那会儿这套公寓还没正式交房,虽说她已经答应跟他,但两人还处于一种互相在较劲儿的冷战期,更亲密的事也没做过。

     段宵给她导员发了条请假回家住的消息,把人带去酒店里。

     他在浴室外面打电话找人送衣服,夏仰在浴缸里面闹翻了天。

    等他一推开门,就看见她衣服也没脱,正把脑袋埋在水里头吐泡泡。

     听见门口动静,夏仰费劲地睁开眼朝他看过来,睫毛上也沾着水珠,喊了他一声:“段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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