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似是听了什么笑话,一旁的嬷嬷惊奇地看向祁遇詹:“他不过一个哥儿,又不是金贵的女娘,老身本就是教导嬷嬷,说几句又如何。
”
祁遇詹闻言眼神愈加冰冷,这两个嬷嬷多待一秒都是对时未卿的伤害,他转头看向何楼,何侍从,是这二位说不通,怪不得在下了。
”
剑下的嬷嬷颈侧一疼,她没想到祁遇詹说动手就动手,眼神惊恐地看着他,口中大喊:“老身出身坤宁宫,我看谁敢动我。
”
祁遇詹越笑神情越森寒,“那你们就要看看是坤宁宫的人来得快,还是我的剑快,张某虽是内力全无,解决你们两个还是绰绰有余的。
”
在都城,不管是皇室贵胄还是勋贵,这两个嬷嬷从来没有听过因为教导哥儿之事,哥儿受委屈了而出头的。
多少代人都是如此过来的,她们早已习惯了看低哥儿,却不想就因此让她们遭遇了性命之危。
她们两个说好听点是坤宁宫被聘请出来的,但受宠的嬷嬷,皇后怎么会放出来到地方给官员之子做教导,不过都是不被待见给自己带的高帽。
祁遇詹说的没错,即便是受宠嬷嬷就是一旁侍卫都来不及阻拦,更别说宫里的的侍卫会不会管她们二人的死活还不一定。
知道这次碰到了硬茬,以往的招式都不管用,这两个嬷嬷也是能屈能伸,当下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一边自行掌嘴,一边口中认错。
“是奴婢的错,少爷大人大量放了我们吧。
”
祁遇詹将银龙剑收回剑鞘,转身站到时未卿身前挡住受伤的那个嬷嬷,“有伤口,别看了。
”
不知何时,时未卿眼睛恢复了神色,连眉眼的阴郁可都散了不少,他抬起明亮起来的黑眸一眨不眨地看着祁遇詹,“没出血,看一看没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