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佯作恍然大悟,“原来晚上就可以随意了。
”
随之语气变得疑惑,“之前亲你,你并未阻拦,我还以为你也是同意喜欢的,原来是我想错了,难不成以后只能晚上随意亲?”
祁遇詹还刻意加重了“随意”二字,这一番话听得时未卿脸颊微红,最后恼羞成怒,收紧手臂闷声道:“你不许再说!”
祁遇詹霎时哈哈大笑,适可而止不敢再过分,“好好好,我不说了。
”
“叩叩——”
“主子,张头领,午膳已好,可以用膳了。
”
侍从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祁遇詹闻言停止了笑声,“知道了,我们一会儿到膳厅,下去吧。
”
他抬手抚着时未卿的后背,看着这人即使被欺负也还是往他的怀里靠,心中柔软万分,侧头亲了亲他的耳朵,祁遇詹撑着肩将人扶起来抱下书案,轻声哄道:“去用午膳,膳后歇一歇就去城外放纸鸢。
”
时未卿看着眼前的宽大手掌,睨了他一眼,嘴里咕哝着一句什么,将手覆了上去。
时未卿说得是一句亲昵撒娇的话,声音再小祁遇詹也听得清楚,他眼神柔和,大手张开紧紧扣住了掌心纤长的手指。
未时过些,已经准备妥当出行,马车停在林园门口,时未卿上马车时手里都捏着折叠的纸鸢不松手,就连祁遇詹要接过都被他避开了。
祁遇詹扶着时未卿的手臂,眼带挪揄,“这么宝贝,连我都不让碰。
”
时未卿还记得午膳前的事,双脚踩着车凳转头,居高临下看着祁遇詹,神色倨傲,“你来求我,求我就给你。
”
他身着一袭华服,通身气质贵气逼人,面容精致眉眼间是挡不住的英锐冷傲,一想到这样一朵富贵花落入他的怀里了,祁遇詹心中便无限满足,但又觉得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