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神药物,心病还须心药医,还需多多宽解劝慰。
”
祁遇詹一怔,随即谢了老大夫,示意樊魁付诊金去抓药,看着这只白皙细嫩一看就没受过苦的手陷入沉思,时未卿从小到大备受宠爱,身边人皆捧着顺着,怎么会思虑过度,郁结于心?
时未卿只是主角受人生中一个小小的绊脚石,作为非重要配角,书中他的出场并不多,对他身份背景生长环境的描述也只有寥寥数语。
祁遇詹想起他死时的疯狂和在主角受前不肯低头的执拗,难道和他的哥儿身份有关?他对权相态度的突然转变,由亲近到敌对甚至可以说是仇视,书中并没有交代清楚,这其中也是疑点重重。
不过这些和他没有多大关系,等何宋两家离开,把人送回去,他们之间不会再有牵扯。
风邪入侵换句话说就是着凉感染的风寒感冒,祁遇詹将时未卿的手放回被中,免得再受凉加重病情,想起老大夫说的受惊生怒也是病因之一,他多少有些心虚。
不多时,樊魁带着药回来复命,老大夫心细写了用法用量。
“去煎一副来。
”祁遇詹看过后,拿出一副递给樊魁,他效率一向很高,没过多久托盘端着药回来了。
“少爷身份尊贵,怎能做此事,还是交给属下来喂。
”此时无人,樊魁换回称呼。
“无碍,此病多少因我而起,他也算无辜受累,就当赔罪了。
”祁遇詹拿起药碗,拒绝了樊魁,他不是原身没有封建阶级思想,把人以贵贱区分,自诩地位高贵。
他说的也是实话,时未卿不是好人,但这不是可以肆意伤害他人的理由,因收了宋举人罪证要保他顺利离开,才把人一直留在这,祁遇詹没想过伤人,因太娇弱生病,他是实在没有料到。
“少爷不必自责,大夫嘱咐过,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