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样。
马身向下一沉。
曹朋也就借着这一沉的间隙。
侧身让过了画杆戟。
旋即他大吼一声。
照夜白后腿猛然之力。
身子一下子腾起。
借着照夜白腾身的力量。
曹朋双脚踩死马镫。
两膀一较丹田气。
呼的一下子从马背上站起来,双手紧握大刀。
扑棱一些贴着画杆戟。
拖刀斜撩。
快如闪电,朝着那团火红抹出去。
面孔扭曲,格外狰狞。
“咦?”
那员大将不由得发出一声轻呼。
声音中。
暗藏着一种赞赏,还有一丝丝怒意。
二马错开。
曹朋和那员大将同时拨转马头。
曹朋的心。
是砰砰直跳。
冷汗顺着后背流徜。
打湿了内衣。
不身临其境。
绝无法体会到那种可怕的感觉。
当一座山向你压过来的时候。
是一种何等可怕的气势。
握紧大刀的手。
不住颤抖。
身体在一刹那间,好像虚脱了似地。
也轻轻颤抖不停。
咽了。
唾沫。
曹朋抬起头,定睛看去。
只见眼前一员大将。
头载金冠,倒插稚鸡翎。
百花战袍。
唐枕宝铠。
腰系狮蛮玉带,身披一件锦缎子黑底红面的披风。
掌中一支画杆戟。
那画杆戟,粗有鹅蛋般。
长近四米。
双耳小枝寒光闪闪。
戟刃宽大。
足有二十公分的宽度。
戟杆是用麻钢打造而成。
黑幽幽,雕镂盘龙回说……往下看,一匹赤兔嘶风兽,浑身毛发火红,没有半点砸死。
身长丈二。
四肢强健,膘肥体壮。
那碗口大的蹄子。
吨喊挞敲打地面。
口中不时发出响鼻声,喷着气,摇头摆尾。
宛如蛟龙出海一般,在对面走马盘旋不止!
赤兔马,兴奋了……
一匹好马。
和人一样。
有灵性。
它们同样渴望遇到对手。
只不过。
似赤免嘶风兽这样的宝马良驹,一般来说很难遇到对手。
否则,这好马不就走到处可见了吗?
而今赤免马遇到了照夜白。
好像棋逢对手一般。
不止是赤免马兴奋,照夜白也很兴奋。
若非曹朋死死拉住缰绳,说不定它已经冲过去。
和赤免一较高下。
两匹龙马,不时发出低声咆哮,好像在向对方挑战。
而赤免马上的那员大将。
威风凛凛。
杀气腾腾。
跳下马。
身高约在两米上下。
体格魁梧而强健。
但又不像典韦许褚那般,膀阔腰圆。
一双虎目,炯炯有神,斜插鬓角,透着英武气概。
那张脸,棱角分明,恍如刀削斧劈般。
线条充斥着阳州之美,令人不由得为之赞叹。
“小娃娃,身手不差!“
那员大将冷厉喝道。
声音格外洪亮。
这时候,跟随在他身后的两员大将也冲过去。
生生把许仪典满,和魏续侯成两人分割开来。
两边扈从也随之分离,各自在主家身后,一个个怒目横眉。
双方各有死伤。
但总体而言,却是侯成的人马。
吃了一点小亏……
侯成死了三个扈从,并有十余人重伤;而曹朋这边,死一人。
伤七人,情况并好不到哪里。
“君侯!”
侯成魏续两人在那员大将跟前。
拱手行礼。
与此同时。
宋宪也被人从马尸下拽了出来。
浑身血淋淋。
一瘸一拐的过去,向那大将行礼。
人群外,一个老者在一个中年男子的陪同下,站在一辆马车上,负手观战。
“元龙,那三个小娃娃。
什么人?,。
“呃……那个白脸娃娃我好像认识。
”
“哦?,。
“此前孩儿去许都时,曾在毓秀楼和他见过面。
当时还差一点惹出冲知……,这孩子名叫曹朋。
其父曹汲,据说是隐墨矩子,如今在曹公帐下,担当少府诸冶监监令。
造的一手好刀,能断二十札。
最厉害的是,那曹汲在三个月,便造出了三十余口断二十札的宝刀,非常厉害。
“曹隽石吗?”
老者点头。
“我倒也听说过此人……呃,我想起来了,这小娃娃是随着那叔孙去的海西县,对吗?”
“应该是吧。
”
“那叔孙做的不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