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管教你们军部的[特殊部门]的人。
可别以后出了事情,这锅又甩给我们。
最近咱们神脉士军团被的锅够多了。
”
钟梁“哈哈”大笑,对余罗毕话里的警告充耳不闻,“余团长说笑了,在邦联,至少在咱们华区里头,还有谁敢让你们背锅啊。
不过还是非常感谢余团长的慷慨。
下次有机会一定请余团长好好的喝两杯。
”余罗毕道:“十分期待。
”
……
钟梁阴着脸走出了神脉士军团的总部大楼,除了随行人员之外,自然多了一个习真。
此时的习真一脸的愤恨,因为咬牙切齿,腮帮子紧紧的绷着。
“把她给我丢回那里去!”钟梁都不屑去看习真,为了这么一个小蝼蚁竟然要他大老远跑来一趟,却笑脸贴余罗毕的屁股,简直就是耻辱。
习真道:“哎,你这人怎么说呢?什么口气啊。
我本来还想谢谢你把我从那个鬼地方弄出来。
”钟梁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就坐进了车里。
习真道:“喂,我跟你说话呢,有礼貌没有?喂,他谁啊,架子怎么这么大!”
钟梁的随性人员道:“上车!”
习真道:“一个个脾气怎么都这么冲。
先说清楚,你们要带我去哪儿。
”
“去你该去的地方。
”
“我没空在这和你打哑谜。
说不说?不说我走了!”
这时候另一个随性人员拿出一只注射器,出手如电,扎入习真的脖子。
习真大怒,却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什么玩意儿。
”一个随行人员就将习真丢进了车,很快就驱车离去。
……
“老师,为什么不和他们摊牌?”
神脉士总部大楼顶部,宋未明的居所,余罗毕毕恭毕敬的站着宋未明的身边。
他们两个俯瞰着下方生的一切。
宋未明淡淡道:“摊牌了就等于是撕破脸了。
军团永远不能和军部或者政府撕破脸。
否则后患无穷。
另外,我想他们也已经知道了我们掌握了他们的秘密试验,在[万国会议]上,我的神脉士学校提案也更容易通过。
这算是一种博弈。
政治,从来都是相互妥协的艺术,更是一种平衡的制度。
”
明明拥有着绝对的武力,却还要和人玩妥协,玩交易,这就是宋未明,从不仗着自己的武力破坏人类的秩序,甚至以自己的武力全力的维持着秩序,不惜做一个笼中鸟,“吉祥物”。
余罗毕叹息一声,道:“老师,有一个问题我一直想要问你。
”
“关于自然人类?”
“是的……”
余罗毕道:“没有走过的路,谁也不知道能不能走通。
也许走的人多了,路就通了。
刘重武走了一条帝制的路子,创出了武道。
自然人类既然想走图腾信仰的路,那就让他们走吧。
我不支持,但是也不扼杀。
走下去,才有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