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下!”
“住手!”
突然一声沉闷的喝声响起,在场所有人都给定身了似的停了下来,然后纷纷望向一个方向。
“爹,你怎么……”
啪!
梁因谨的话还没有说完,一个身影就出现在她的面前,结结实实的抽了她一巴掌,打的那叫一个清脆响亮。
光是听着,周围众人就感觉自己的脸也一阵火辣。
习择却是一脸愕然,看着那个抽梁因谨耳光的人,一下子有些反应不过来,“爹?梁教头?”以为是自己看错了,习择还将眼睛瞪的老大,狠狠的眨了眨,再定睛一看,没错,真的是梁宽,梁教头。
梁因谨挨了一巴掌,捂着脸僵立在哪儿,满脸的委屈,眼睛里的泪水打着转儿。
“你知不知道,因为你这次擅自行动,将有多少人暴露,又会有多少人枉死?”一身黑衣的梁宽和在武馆中一身白衣的形象完全不同,非常的严厉。
梁因谨默不作声。
郭淮安挣开其他人的搀扶,跪倒梁宽脚下:“师傅……”
“你别说话!”梁宽大声呵斥。
“……”
梁宽道:“你以为你的行动为什么能够成功?真的以为是你的行动计划有多么的完美?愚蠢!你把官府的那些人都当成是三岁孩童不成?”
梁因谨道:“我愿意以死谢罪。
”
“死?你死有什么用?你以为你的命有多宝贵,你一条命抵得了那些在官府中胆战心惊卧底的同志们的命吗?来人!”
“在!”
“给头把她关起来。
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她踏出房间半步。
”
“是……”
梁因谨失魂落魄的被带了下去。
梁宽摇了摇头,这才走到习择面前,带着歉意的说道:“这回却是让你遭了这无妄之灾了。
”习择心里却是有苦自知,甚至是哭笑不得。
梁宽竟然是革命党?
老天爷,tm连你也来搞我啊。
这下子,自己是邦联人的身份只怕是要保不住了。
一旦梁宽知道了自己是邦联人,以帝国人一贯对邦联人的痛恨来看,他会拿自己怎么样?
才出狼穴,又入虎口啊。
“梁教头,你这是……”
梁宽看着习择坦然自若,甚至带着淡淡的微笑,道:“如你所见。
我是革命党。
还有,既然师尊已经决定收你为亲传弟子,你也别叫我梁教头了,称我为师兄吧。
”
“……”习择知道,梁宽这是在逼自己表态了,如果自己不称他为“师兄”,不就说明自己不愿意上他们的革命大船?
这同门情谊的小船,恐怕说翻就要翻了。
习择苦笑一声:“梁师兄。
”
梁宽是革命党,那他的师父,“藏锋武馆”的馆主霍未乙……难道才是最大的boss?
梁宽笑了笑,随即又摇了摇头,道:“虽然阴错阳差,但是不管怎么说,你出来了就好。
怎么样,在牢中没吃什么苦吧?”
习择道:“还好。
只不过……”他看向郭淮安,“害得这位郭兄弟受我的牵连。
”
郭淮安忙道:“不敢不敢。
请……请师叔恕小侄以前的冒犯之罪。
”
“呃……”
师叔?这个称呼也太……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声畅快的大笑响了起来:“哈哈,哈哈哈!习天择,我没有冤枉你吧,你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