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着气,于是前几日便率领奴才几个去钟粹宫门口跺脚,皇上自己则过门而不入,想气**后娘娘。
”
我一听,忍不住噗嗤一笑,若不是尚还有几分嫔妃的面子包袱,恐怕会大笑出声来:“皇上有时耍起小孩脾气来可真像个孩子。
”
“此话您可万万莫和皇上说是奴才说的。
”他慌忙说。
“好哇,原来朕竟还有这么个传话筒!”一声清澈却不怒而威的声音传来。
小德子一颤,我也惊住,却见到皇上不知何时折返回来。
我曾私下向小德子打听多次,竟然第一次被他抓了个现行。
“朕还道你失职忽然便不见了人,原来是在这道朕之事,莫不担心朕今日便撤了你的职!”他抿唇面无表情的模样当真吓到了小德子,他扑通便跪了下来,浑身发抖:“奴才……奴才也是为难。
”
“皇上,您不肯说,还不准我偷偷知道吗?本来我给您面子打算装不知道的,可这又让您撞到了个正着,那我是该装作不知道还是知道……”我撇了撇嘴装作为难的说。
“那么依你之见,让朕撞见这反倒是朕的错?”他神色不明的说:“还是,朕应装作视而不见?”
我不好意思的笑着,他说完也未留它话便转身走开。
“珍主子,您救救奴才吧,您看这……这这。
”小德子着急到差些泪都落了下来。
“这什么这,你伺候皇上这许多年,还不如我懂皇上?他不过是吓吓你罢了,放心吧啊!不会撤你的职。
”我宽慰他说,便扭头踏着花盆底小碎步的追上皇上,方才到了他的身旁却一个趔趄,正当我以为要和大地亲吻之时,却感觉臂膀间有一只有力的手及时牢牢稳住了我。
我抬头向那双乌黑澄澈的眸子感激的笑了一番。
“宫里头兴许没有哪个女子如你这般总是踩着花盆底跑跑跳跳。
”他话语虽有刻意的严肃但却不失暖心的责忧。
“这个,您应当习惯了。
”我对着满是无奈的他笑着说:“皇上,方才之事,我猜您定然没有生气吧。
”
“你又怎知?”他不动声色的说。
“我知道此事您原不想告诉我是觉得面子上挂不住,但我觉得您有时啊孩子气得可爱,况且,小德子也是被我“再三”逼迫的,您就莫责怪他了。
”我拱手作揖说:“珍儿知道您大人有大量,皇上肚里能撑船……”
他唇角掩饰不住笑意:“瞎说倒是总算你的本事,总叫人无力辩驳,每次犯错倒叫朕说不得责不得。
”
我一脸甜笑着说:“那珍儿谢过皇上三番五次的纵容!”
我心知他此次并未真正动怒,只是觉得堂堂一国之君面子上有些挂不住。
和他一路说笑着到了漱芳斋,一名头发花白的公公引我们去了后台,将他所要的乐器都摆放在木桌上。
他一个个拿起来细细观了一会,便开始试手,无论是敲锣打鼓还是弹奏乐器他都手到擒来很是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