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实在是不敢恭维。
”
两人的谈话像是已经回到了各自安全的范围内,就在布鲁斯准备转身回卧室的时候,阿加雷斯突然继续刚才没得到答案的那个问题:“所以您这些伤是怎么来的呢?”
布鲁斯已经半个身体进了卧室,他回过头来,问道:“作为客人,你又为什么这么在意这些无关紧要的事呢?”
“大概是我并不准备一直当韦恩庄园的客人?您应该知道了吧,我想留下来,帮助潘尼沃斯先生一起打理庄园,像潘尼沃斯先生那样为您分忧,照顾您,所以庄园主人的健康状况也是我必须在意的事?”
这大概是布鲁斯听到过的最像告白的求职意向,他继续保持微笑,但他的笑容里带着些尖锐的审视:“阿尔弗雷德的父亲服务于韦恩家,阿尔弗也像父亲一样将我养大,你想像潘尼沃斯,这恐怕有点难。
”
阿加雷斯已经明白,韦恩是在回避告诉他那些伤口的来源和故事。
不过其他的他可以不管,那个看上去眼熟的伤口,阿加雷斯是真的有些在意。
他也不管是不是有些冒犯了,直接说:“我刚才看到您右腿内侧有个新月形状的伤口,没看清它到底是什么伤,我能再看一眼吗?”
这确实很冒犯。
布鲁斯眉头缓缓皱起,这小孩社交能力真的有问题,一点也不机灵,是完全读不出他根本不想聊这个话题还是故意的?
不过他也想起阿加雷斯说的这个疤是什么,那正是两年前,腿被魔法所伤,被康斯坦丁变成猫时留下的。
当时变回来的时候,这个伤疤也一直没有消掉。
难道他还能记得住两年前一只流浪猫腿上伤口的形状?这不是更可疑了吗?
布鲁斯刻意将衣襟收拢了些,意味深长地说:“你该知道,想做韦恩庄园的管家,就不该跟庄园的雇主调情吧?”
阿加雷斯愣了一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