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他心理医生,怀疑他是不是有性/冷淡。
而在她走了之后,周覆又说,早知道钟且惠的影响这么恐怖,你还不如别去报社大院住,保平安。
到晚上九点多,且惠都没弄上自己煎的牛排,但已经吃得很饱。
她累得缩在沈宗良怀里,“我们总这样,身体会不会吃亏呀。
”
他枕着手臂笑,“是我总要这样吗?”
“哼。
”且惠轻轻咬了他一下,“那你就别理我。
”
“那怎么行?”沈宗良去摸茶几上的水杯,扶她起来喝,“daddy都叫了那么多句,不能白占你便宜。
”
且惠拍了他一下,“要死,这种话你拿到床下面来讲。
”
她喝完水,卷起毯子裹在身上,“浴室在哪儿?”
“用卧室里那个。
”沈宗良抬了抬下巴,“外面的有客人用过。
”
且惠听后,还撅起嘴问了声,“男的还是女的?”
“唐纳言!”沈宗良哭笑不得的回她。
“哦。
”
她洗完出来,在衣柜里随便找了件他的衬衫穿上。
再坐回沙发边时,发现沈宗良穿好了衣服在抽着烟,手里多了样东西。
且惠看了一眼,心头扑通乱跳。
那是她刚买的避孕药!
她紧张地看了看他的脸色,说:“你从哪里......”
“你的包里掉出来的,我不小心碰倒了。
”沈宗良面无表情地吁了一口烟,“这个东西咽下去,难道身体就不吃亏吗?”
且惠小声说:“那也比怀孕了好吧,还要动手术呢。
”
“是我想错了,是我想错了。
”沈宗良的声音很静,很冷,像浸泡在寒冬的雪水里。
他以为昨晚是个重归于好的开始。
但看起来,小女孩不是这么想的,她仍然在思考着,怎么回绝他的一厢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