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琰满意了,眼神的压迫感收了一些。
祁东阳松了一口气,觉得对比良心没了,不面对傅琰才是最好的选择。
于是,祁东阳为表忠心,做了一个违背祖宗的决定。
他从兜里掏出了一个小玻璃瓶,在傅琰耳边极其小声。
“老板,这个药效更好,只需一滴……而且无解……但你一定不要出卖我!”
他不想被顾先生打死,这个药就是先前沈资他们给顾倾寒下的那个。
只要量控制的好,少量怡情。
就是那些人心肠歹毒,除了自己服用少量,用在别人身上都是大量,成了新型禁药。
祁东阳得知以后,非常好奇。
除了身为研究人员的胜负欲,不信解不开药效。
另一方面就是想和安南试试,这才拿了一瓶……
傅琰朝酒瓶里滴了一滴,看着它在酒中与酒融为一体。
“祁东阳,回去后,你和安南我给你们批两个月的婚假,一切费用公司承办。
”
祁东阳捂着自己良心的手不颤了,他站直了身体,将药收了起来。
“我和安南谢过老板,到时候我会把症状和顾先生说的更严重些的。
”
傅琰将酒一饮而尽,祁东阳紧张的看着他的反应。
傅琰也在感受自己身体的变化,当燥热从下腹升起,他低低的笑了几声。
清寒,我说过我不是个光彩的人。
你是救我,还是不救呢……
这边,顾清寒还不知道某个人对着自己使坏。
他将大厅所有人迷晕,把证据悉数放在两个卧底身上,才控制2楼的藤蔓想要将祁东阳“请”下来。
祁东阳在二楼被藤蔓轻轻勾住的时候,因为心虚,以为自己助纣为虐的事情被顾清寒知道了,吓得惊恐喊了一嗓子。
这引来了顾倾寒的注意力,他来到二楼,人未到声音先至。
“怎么了?”
傅琰暗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