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啊………算了,别管这个,先把人找回来。
”
正要把其交还给王婶,却看见她的掌心红得有些不正常,她也有意无意在抓挠手心和手背。
“你手怎么了?”
低头看了一眼,王婶没怎么在意,“有些痒,估计是出来的时候被蚊子咬的,刚刚还没这么痒。
”
“就你事多。
”现在人多,碍于脸面,男人不太好教训王婶,扯了扯她的手肘,冷哼了一声,“痒?找不到人有你好受的。
”
出来被迫参与寻人的越棯看见了这一幕,低头敛住了眼底的笑意,之前她不仅在小文静鞋子上擦了药还在房间里洒满了药。
狗的嗅觉灵敏,无论是什么品种的狗它们都不喜欢刺激性气味的东西,更别说越棯故意调配了一些对狗来说致命的药——依旧是从陈医生家里顺的。
少许胡椒粉,少许无花果叶,还有少许薄荷……原材料浓缩成一小碗,里面再混合着陈医生的毒-药-粉,这谁家的狗都受的了?
当然这东西对狗有害,同理,这东西对人来说也是有害的,由于人体承受能力和剂量等问题,人的反应和狗不一样,狗能够察觉,人不能,人触碰到这些东西,没有及时清理的话皮肤会瘙-痒,接下来就会忍不住一直抓,直到把自己抓破皮。
药一接触到血,药效更强,上面还夹杂了一些光敏性植物的汁液,强光照射下,皮肤会红肿,起疹子,继而发生日光性皮炎,严重可致死。
越棯离她们离的近,就是在等药效发作。
这是她继陈熊后送给村子的第二份礼物,送给王家的。
时间接近晌午,一村的人紧赶慢赶找到了三村交汇处,这里是三村的边缘,离小镇不过五公里的路。
“还是没找到吗?这小女孩也太能跑了吧!”有人找了块干净的石头坐下,擦了擦头上的汗,喘着大气,“几岁大的孩子又不认识路,脚程也不快,应该走不到这里吧。
”
“那她能走到哪里?!!”王婶焦急道,“再走就要出村了!”
“婶子,你咋没牵只狗出来?大黑找人不是很厉害的吗?斧头他媳妇就是它找回来的。
”
“别提了,根本没用!它连屋子都不愿意进,还是我进去给它捡了一片布料………东西隔着几米远它就不停叫。
”
王婶一想到包里的布料,手就感觉抓心挠肺的痒,像无数只爬虫在钻进了皮肤钻进了骨头一样。
她不停抓挠,手被抓出血了都没有半点感觉,她就只想止痒。
“那你为什么不再试试其他狗?”
王婶气笑了,“怎么没试,大黄和大花都试过了,都和祖宗一样,脾气大着呢,不闻。
”
“等会儿回去我借我家那只给你用,我家那只找人虽然比不上大黑,可就是脾气好,不会不闻的。
”
“行,谢谢了。
”
两人短暂的休息了一会儿,正当他们打算继续往前走,之前和王婶说话的女人突然捂着自己的嘴,一只手指着她,“王姐,王姐,停下来,你的手……”
“你的手怎么了!别抓了,都被你抓出血了!”
王婶低头一看,自己依旧忍不住抓挠已经血肉模糊的手,没有抓破的皮肤也是红肿起疱,看起来既恶心又恐怖。
“你快别抓了,都出血了!”
“天啊!我的手!怎么会这样!”王婶撩起衣袖,手臂也开始变颜色。
“这不会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