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你们,想活下来的话就赶紧冷静下来。
”
人的潜力是无限的,越棯十分清楚的知道这件事,这时候如果去安抚她们可能会触及到某些“玻璃心”,越安慰哭的越凶。
她冷静得几乎没有情感的声音在空间里回荡,“你们两个要哭的话等出去了以后再哭。
”
解开了铁链,越棯又去看另外两个锁头,“还有两个一会估计就回来了,我们需要赶快离开,现在你们两个告诉我,其余的钥匙在哪里?”
两人抽噎着,“他们兄弟一人一把钥匙。
”
啧,这就很麻烦了,这种特质锁没有钥匙的话打开很费时间的。
思量片刻,越棯拿着枪起身,女人拉住她的脚腕。
“别走!救救我!”
越棯拍了拍她们头,“冷静下来,我不会走的,不过我们需要钥匙。
”
得到了自由的女人将越棯看做是主心骨,“你想怎么做?”
“想报仇吗?”
昏黄的室内,三个女人的眼睛亮得惊人。
车子几乎已经开到了加油站附近,约翰和乔治也没有在路边发现越棯的踪迹,反而看见了数量警车停在了加油站边上。
“该死!”乔治立刻倒车往回撤,他踩下油门,额头冒着冷汗,“那么多警车,她被人发现了!”
“那我们该怎么办!”
“回去收拾东西,处理掉一些可疑痕迹!”
乔治说着让约翰往家里打电话。
“他没有接,是不是玩的太嗨了。
”
“说了让他放聪明一点,不然我们迟早要毁在他的手里!”
乔治心一狠继续加速,“下次如果他再这样的话就别让他再跟我们干了!”
越棯在厨房内给两个姑娘拿了两把刀防身,先不说用不用得上,好歹有东西在手里会心安不少。
差点被掐死的女孩叫做佩利,年龄不大,才上大学,她也是在放学后等末班车被三兄弟绑架的,她被绑了一个月,经过了一个月人间地狱的洗礼,她的眼中充斥着怨念和仇恨。
“我要亲手杀了他们!”
佩利说着,拿了最大的一把菜刀,回想起这一个月的日子,她像是对越棯也像是对自己说。
“我必须要亲手杀了他们!”
有些事情必须要自己做才会心安,越棯拍了拍她的肩膀。
“过度防卫的话会触犯法律的。
”越棯有意提点了一句,“当然,如果你准备好说辞能说服陪审团的话。
”
佩利想了想,嘲讽式笑了笑,“没关系的,我的父亲是法官,他们不死,我下半生都会在噩梦中惊醒的!”
的确,这几个州都没有死刑,如果这两人去抵押房子请一个好点的律师,有可能会被律师用有精神疾病的借口关进精神病医院,等过几年“病”好了,他们又可以出来,搬到没有人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
如果没有精神疾病,判刑后在监狱中表现良好是可以减刑的。
从某些方面来讲,无死刑对受害者是残酷的死缓。
他们可以重新开始,可是他们残害的生命就不行了,受害者家属也不行,这些人即便是被大众报道出来,时间也会洗涤冲淡亦或是被后来的案子给覆盖过去。
要报仇,要让他们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