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对我们现在的生活状态都很满足。
”帕佩微笑着看他,“起码目前我们俩都不想做出任何改变,毕竟光你一个就已经让托尼多出那么多白发了,我又一直要管理si,我们俩肯定应付不了一个需要很多关注的新生儿。
”
彼得的脸大概烫得能够煎鸡蛋了,抗议,“我才没有你们操那么多心!”
“哦?”帕佩上下打量了他一下。
他几乎把头都缩进被子里,“我自己一个人呆着没问题……”
“well,我觉得还是看着你更放心。
”帕佩开玩笑,“你先你终于愿意给我呆在你病房的权力了吗?”
“当然!你一直就有,帕佩,我只是不想累到你。
”
“还有,谢谢。
我也、imean,我也无法想象一位母亲是什么样,毕竟我妈妈在我记事前就离开了,我的生命里就只有梅,但是她跟本从来没有收养我,我也一直叫她梅姨……”他磕磕绊绊,“但假如我真的有一位母亲,她、umm,她大概就像是你现在这样,在我生病的时候陪在我身边,什么的。
”
“我当然会陪着你,彼得。
”帕佩捏住他的手,“你眼皮都快要睁不开了,要是累了就睡觉吧。
”
他朝她腼腆微笑,然后闭上眼睛,很快就再次熟睡过去。
***
彼得终于知道为什么自己总是嗜睡还全身是伤却一点都不疼了。
他们在他输的液里加了止痛药。
也不多,就够他闭眼就能睡着睁眼就感觉飘在云上。
这一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病房里一个人都没有,他躺在床上瞪着白色的天花板,突然就想到自己刚发明出蛛网液的时候还试图把它染上荧光黏在自己卧室的天花板上假装是星星。
然后他就想起最后‘星星’的下场,几个小时后融化成液体全部滴了下来,搞得他半夜醒来还以为室内下雨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