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存在。
这个方法很管用,就连对着教他这个方法的妈妈都很管用。
可是现在,自己好像也被侵袭了。
他想到江行起冰冷的目光,没有什么情感的话语,还有疲倦、厌烦,心就狠狠揪在一起,好像被什么东西绞动住一样,呼吸都困难。
他也想把自己缩得更紧一些,抱的更紧一些,可是手每收一分,他又会想到江行起。
江行起每次抱他的时候,也总是故意收紧手狠狠地挤他一下,让他们贴得更近,也故意让他发出那种类似求饶的音,等他真的有点气地抬头看他的时候,他就会笑,然后拍拍他的背,或者低头亲他一下。
宋泽掉得太深,连江行起返回的脚步声都没有听到。
“谁准你穿的浴袍?”他问。
“什么?”
“脱掉。
”江行起说。
这次的口吻是真的如他曾经在意的“通知”两个字一样,可是他却立刻去做了,没有任何迟疑。
温度很合适,房内已经很温暖,他按照江行起的指令,一步一步,像一个犯人一样,被勒令着去做任何的事。
他甚至已经想到接下来会面临什么,来自江行起的惩戒吗?就像他非要吸烟时面临的那些,江行起即将要将不满倾诉,那接下来他们是不是就可以重新拥抱、接吻?
可是没有,期许没有被满足,在他遵循指令将被子盖好后,江行起在他身边躺下了。
“过来。
”他说。
宋泽依言挪动,但因为小心的原因,速度缓慢,直到江行起主动伸出手,将他带入怀中。
一下,宋泽心跳如雷,又几乎要哭出来。
可江行起只是说:“睡吧。
”
宋泽不敢转身,虽然他很想看着江行起入睡,但能再感受到拥抱,对于他来说已是很大的惊喜:“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