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岂能硬来?只有等待时日,智取之。
”
友贞一听急忙问道:“大人有何长久之计?快快说来。
”
敬翔答道:“下官久闻殿下的妻子是张归霸之女,如此一来殿下便可以与张归霸交好,在他的庇护下可以暂时的躲避祸端。
然后在命令城中的百姓们,让他们传言河北的李存勖将要举兵南下。
”
朱友贞一听,不安的说道:“大人所言甚是,不过假传军令可是大罪,弄不好我大梁士兵调动不利,等那李存勖真的带兵来打,岂不是重演一处过气的空城计?”
敬翔一笑,立即说道:“殿下所虑足以见大局之心,下官之所以让假传军令,是为了让百官哄骗郢王让他将王彦章调出防御李存勖,这样我们才有除贼之机。
”
朱友贞言道:“原来敬大人造已成竹在胸,我即刻遣人传言李存勖将由冀州南下,调王彦章离开京师,至于何人可进京勤王,就全赖敬大人调遣。
”
敬翔言道:“下官不便久留,就此告退。
”
数日之后,朱友贞便前往石破厚府上。
石破厚自以为拥立朱友桂有功,反到妄自尊大起来。
朱友贞一见石破厚便躬身言道:“叔父大人扫除奸贼,官升兵部尚书,小侄特备薄礼前来敬贺。
”
石破厚美滋滋的言道:“贤侄何必破费,非是我除贼有功,乃是仰仗郢王天威所至,满朝上下人心所向。
”
朱友贞言道:“近日生一件大事,不知叔父可知否?”
“何等大事?”石破厚问道。
朱友贞答言:“晋王亲率大军屯兵河北,意欲渡过黄河,直捣开封。
”
“本官已有耳闻,街市百姓也皆有传言,且民心多由不安,不知贤侄有何高见?”石破厚言道。
朱友贞言道:“以小侄之见当派一大将在黄河北岸屯兵,修筑壁垒以防晋兵南下。
”
石破厚问道:“殿下的话正合我意,只是不知到何人才能担当此职?”
朱友贞言道:“非大将军王彦章不可。
”
见石破厚面生疑虑,朱友贞进而言道:“昔日潞州城下,王彦章连诛李克用五员上将,以铁枪威名,晋人闻听王彦章之铁枪皆畏惧万分,即可震慑晋人,又可安定民心。
所以非王将军莫数。
”
石破厚点了点头言道:“贤侄所言有理,明日我便奏明天子,出兵驻扎沿岸黄河。
”
朱友贞赶忙奉承道:“叔父忧国忧民令小侄受益匪浅……”一阵甜言蜜、语阿谀奉承,令石破厚更是高高在上。
搞定了石破厚,朱友贞快的回到自己府中,敬翔早就等候多时,似乎已经预料到石破厚的孤高之心,看着朱友贞沾沾喜气归来,更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
次日早朝,石破厚在梁帝朱友桂面前大谈军情,三番五次提议可着令大将军王彦章出守黄河北岸;自从朱友桂登基以来,便对石破厚看做是自己的心腹,认为他对自己忠心耿耿,一切大小建议也是言听计从;再有军情危机,当即便许了石破厚的建议。
这正是:剿灭篡权贼子心,需将犬牙调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