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方,拔出匣中宝剑观察着四面八方的异况。
突然间,房梁上飞出射出数支冷箭,偏将还为曾察觉,就见身边的三名士兵瞬间倒地断气。
“有埋伏!”这时剩下的士兵中有人大声一喊,纷纷背靠背站到一起将偏将围在中央,敌人在暗处自己在明,偏将老练的跳下战马,躲在人群中仰望着上空。
栖身上面两人遥相呼应相视一笑,连同藏身街角的王越,三人又射三只利箭从三个不同的方向射出,寻常的士兵哪里能抵挡这么精准快的箭矢,转眼间又折了三人,剩下的四名士兵手忙脚乱,偏将汗水直流。
“什么人?有胆量站出来光明正大的对战,躲在阴暗处放冷箭算什么英雄。
”偏将故作大气,说话声特别洪亮,这样可以为自己也给手下的弟兄壮壮胆。
这时候从四周传出神秘的笑声,王越清了清嗓子,扬声说道:“你们给我听着,这就是得罪刘府的下场,别以为出了府门你们就安全了,这鳞州县城到哪里都是刘老爷子手中的江湖。
”
“原来是刘府派来的,好一个欲擒故纵,离开了刘府才下手,这样好在将军面前洗清罪责;刘老爷子玩的一手好阴谋啊。
”偏将冷嘲热讽,手中紧紧握着宝剑,不知不觉中手心也变得湿漉漉的。
“没错,算你小子有点脑子,不过看来你跟你们家将军一样,并没有远见卓识啊;我们兄弟三人受了刘老爷之托前来取尔等项上人头,受死吧。
”王越冷喝一声,从街角的黑暗中闪出,手中长刀在腕前环绕,阵阵寒意席卷而去。
“来的好!”偏将也随之大吼一声,鼓起了勇气挑剑刺去,两人兵器一碰,偏将心中大骇,只觉一股黏力从对方刀身上传来,一击之下震得虎口隐隐生疼,看来是遇到对手了。
“给我一起拿下这个刺客,带到将军面前重重有赏。
”偏将说话间,四人阵容分开,排成一条直线挺枪齐上。
四人齐上,枪芒紧逼至王越面前,长兵器上下齐飞一时间让王越顾此失彼手忙脚乱;堪堪舞着长刀左劈右削才将四人的攻势退去,偏将吆喝着四人一起再次冲了上来。
王越郁闷的拼档着,心中暗自叫屈,要是真的打斗再来这么两拨人也不是自己对手,可演戏要演的真实点,要是都把他们给杀了谁还回去给报信,要是只回去一个,那廖昕抑或半信半疑;想来想去,王越还是痛下杀手,手中宝刀一抖展开攻势,身子在五人当中灵活穿行,叮叮当当的兵器声不绝于耳;几个回合下去,其中一人被震的手臂逐渐乏力,一个不察就被宝刀懒腰劈开,血浆四射沾满了王越的上半身。
身边的帮手一个个的少去,偏将看着断成两截的尸身大惊失色,面目狰狞下招呼着长剑朝王越头上砍去。
王越冷笑一声,举刀招架,同时脚步滑行绕到了偏将身后,腰身一收,左臂一摆,跟在偏将身后的两人只好目露惊骇之色的倒下。
如今仅仅剩下二人,偏将翻身上马作势逃去,留下的一民士兵表情僵硬的看了看偏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