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句:“丞相有言但说无妨,想来唐国公也是有问必答,今日有幸我朝内外两大国柱能放下渊源肝胆相照,真乃我大唐之幸也!”
比起朱温的反贼之心,赵烁此时也有苦难言,今日一大早那廷尉之事暂且不说也罢,没想到一来大殿,这朱温狗贼就要在百官面前给自己一个下马威,本想义正言辞说明自己此次身份的赵烁听闻昭宗那般和稀泥,当下顺啦着头不在说只言片语。
“赵将军,哦不如今是唐使!老夫且问你,你这一路走来可知晓契丹大军突袭雁门关一事?”
“丞相,恕末将无礼,此事难道丞相并不知情?”赵烁抬头注视着朱温,后者一脸镇定并带着笑意,仿佛事不关己。
“将军此言何意?据老夫观察,定是你出使我大唐为虚,目的就是为了放松我朝军备防御的警惕,陛下啊!此使意图再明白不过,契丹大军南下才是实实在在,这是一个阴谋,还请皇上明察。
”
赵烁听后勃然大怒,心道朱温此贼定是贼喊抓贼,如今大殿之上尽是他的犬牙,如若不反抗任其造谣,想来自己也就真的罪不可赦了,心中踌躇良久后赵烁冷哼一声怒目看着朱温道:“丞相,今日末将也把话挑明了说,陛下在上,就让朝廷命官一起做个见证吧!”
“大胆,朝廷之上岂能容你跟丞相这般说话?我朝历来的规矩你都不放在眼里了么?”大殿之上昭宗拍案而起,一脸愤怒的指着赵烁破口大骂,唾沫星子隔着几步之遥却也四处乱溅,赵烁何人也清楚昭宗的意思,想不到两月未见,皇兄别的本事没长进,和稀泥指桑骂槐的语言技巧却是更上一层楼。
“皇上息怒,且荣末将进献一物,皇上一看便知!”赵烁也表现的极为恐惧,征求了昭宗的意见后,宫门外的侍卫喝令道:“皇上有旨,命特使随从进宫朝拜!”
一直在宫门外背着木匣子,忧愁满面的王越此刻终于听到了陛下让自己进殿的圣谕,这也没什么值得自豪的,最主要还是担心赵烁的安危,根据两人事先约定好的话头,王越进宫三拜九叩,昭宗目不斜视轻声说道:“平身!”
王越道谢之后坦言今日凌晨说生的事情,将校尉为虎作伥收取常例之事一字不落的尽相告之。
眼看着朱温面色越来越红,一边的太师陈涉跟刘度两人相视一看,这对老江湖立马就彼此会意。
昭宗虽然没有实权,但察言观色的本领也堪当三人组合,并不比这些阴险毒辣的老东西们差太远,听完王越的公诉之后,昭宗当下拍案怒喝到:“左右,给朕将大言不惭之人拉出去砍了!”
朱温一愣随后镇定了几分,心中暗想看来这皇帝小儿是打内心里忌惮自己的,圣谕已下王越脸上几度迷茫,自己这一生危险也经历过,像这样前一秒安然无恙后一秒便大祸临头的感觉还是前所未有的,真是天堂地狱就一线之差这样么说毫不为过。
“陛下息怒,末将的随从说的可是句句属实啊!今日之事可有校尉麾下的夫长来做见证!”赵烁气急败坏的辩论着,心想自己的小算盘莫非被知晓了?宝座上的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