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你这个克星,你这个贱人,你还来我家干什么呀,你还嫌害我们还不够惨吗?自打你来到这里,我们就没有一天安生日子过过。
什么好运气都被你这个克星克跑了。
”孔慧芳骂着,又看看自己的手,苦笑着说:“你来到这个家之后,我几乎都没有胡过一次牌。
”
“妈妈,你这些怎么能怪到姐姐头上来呢?”沈沛然为姐姐辩解着。
可他没有想到的是,接下来的是一个耳光刮了过来。
孔慧芳刮了儿子一耳光的同时也坐起来,指着儿子的太阳穴骂:
“你这小兔崽子,到底是谁生的你,你竟然帮着这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说话。
”
沈沛然捂着脸站了起来,眼里充满了泪光。
他转身走回去,可是看到姐姐的目光之后又把脸侧到一边去。
沈妍走到沈沛然的跟前,拉开弟弟捂住脸的手,轻轻地摸着那几个清晰的手指印。
她转身走向坐在地上的孔慧芳,冷冷地说:
“婶婶,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叫您了。
您如果还怕有报应的话,请您不要这样对沛然了。
他毕竟是您的亲生儿子。
您放心,我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希望您以后天天都有好牌运。
”
沈妍说完走回客厅拿起那个书包,走出来,拉住弟弟的手说:“你以后自己照顾好自己。
”说完走出去了。
“姐姐!”
沈妍身后传来沈沛然那令人绝望的叫声,但她已经不敢回头了。
她走在热浪中泪流满面,全是为了这个可怜的弟弟。
她真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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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妍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在回网吧的那条坑坑洼洼的街道上时,已经快五点了。
由于炎热,这时候街上的人还不是很多。
她刚刚从那个小餐馆拐过来,就远远看见杜予腾似乎正在锁门。
他身穿一件灰色的t恤,黑色裤和黑鞋子,手里还挽着一件黑色的风衣,头戴一顶棒球帽,脸上还挂着一副墨镜。
她想开口喊他,可心里又郁闷了:这个杜予腾大白天的搞什么鬼呀?
都说好奇害死猫,沈妍此刻的好奇心也被勾出来了,她悄无声息跟在后杜予腾的后面,准备到时吓他一把。
她这隐身技术是些年的遭遇练就的。
刚刚入住叔叔家时,她经常被人欺负,慢慢地,她练就了“逃跑”和“隐身”这两项绝技。
不过“逃跑”远没有“隐身”来得更有益处。
沈妍发现这时杜予腾跟平日里那个颓废的网吧老板完全搭边,他身姿矫健得像个运动员。
他来到一处偏僻的地方,走进一座荒废多年长满杂草的老屋里。
老屋的对面是一座隐秘的两层民房。
沈妍猫着腰躲在挨着老屋的一堆废品堆里。
沈妍等了半天也不见杜予腾出来,这时她穿着短袖校服的手臂被蚊子叮了几个大包。
天色也开始暗下来,这时她心里后悔了:不应该跟着他来,算了,回去!
沈妍挪了一下身体想站起来回去,可是她的肩膀却被人按下来了。
只听见一把压得很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