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笑出声来,见小家伙长得艳丽,笑道:“我给你起个名字,就叫小龙女,好不好?”小家伙哪里能听得懂,眼睛仍是不停地转动,王厚又道,“小龙女,哪天我带你去见太子,呵呵,你们在一起不会打架吧?”
“不就是只避役,有什么好高兴的?这岛上的林子里到处都是。
”胡俊仍是侧身向里,也不知他是如何听出来是只变色龙的。
王厚吐吐了舌头,对着小龙女做了个鬼脸,重新躺下。
小龙女不再怕他,趴在他的胸口上,不一会竟也睡了起来。
王厚听着小龙女出咕咕的声音,不禁想起去年在芜湖第一次遇到太子、由此认识烟儿的情形,心里暗自笑,太子当时对夜明珠产生深厚的兴趣,可惜那颗珠子已经碾碎后被自己服下了,否则,可能小龙女也会有兴趣。
思绪散开,王厚涌出许多感触,尤其失去内力后,更觉得处处险恶,五天前被劫持到翠蓝岛,在水潭中度过三天,虽然后来是一场虚惊,当时却并不知情;现在又身陷此处,因为老道姑的缘故,胡俊暂时没有为难自己,但却能看出他在忍着怒意,一旦不肯配合,极有可能会招致毒手……难道这便是铁萨罗所说,“我观施主劫难仍在,不可大意”的应验吗?
让王厚一直不解的是,八月初十在佛光寺,乔琳问铁萨罗如何化解劫难时,他却答非所问,“法本法无法,无法法亦法,今付无法时,法法何曾法?”自己直到现在也不明白这话的意思,是铁萨罗在故弄玄虚,还是自己悟性太差?
王厚再次想到破阵之法,心里突突跳了数下,这句话从字面上理解,一切法,本来没有定法,却并不妨随着种种因缘,显现出一切有差别的万法。
如今传付无定法时,需知纷繁芜杂的万法之中,何曾有实在的法呢。
就拿“无所回避”阵法来说,如果不去管它什么阵法不阵法,砍倒大树,“无所回避”自然也就成“无需回避”了!
想到这里,王厚心里一阵狂喜:我明白了!铁萨罗就是要我跳出规则之外,不执迷于表象,自然就可以显现清净圆满!比如恢复内力,如果我一直想着恢复之法,受到规则的束缚,自然进展缓慢,但在水潭的三天里,我不再执着于恢复内力,却有了明显的提高!或许内力“无法”恢复,但这个“无法”正是恢复之法!
“猜想胡俊历时十二年才恢复武功,大概也是这个道理,他肯定先是执着于练功,却收效甚微,直到十多年后,几近失望才渐渐恢复,进而生出新的希望……等到晚上,我从侧面来问问他。
”想通这个道理,王厚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
忽在这时,耳中听到轻微的衣衫破空之声,虽然外面雨仍下得很大,却逃不过王厚的耳朵,听声音好像来了不止一人!心里一凛,不知来的是敌是友,侧目望去,胡俊仍一动不动,不知是真的睡着了,还是假装没有听到。
此时,趴在胸口睡觉的小龙女倏然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