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下诸多事宜前来南唐,我那些小事又算的了什么呢?”
“成婚的时候就发誓生死相随,我为我妻子做的都是应该的!”楚寒灏将柳越越抱的更紧了些,“二公子对我妻子这么费心,这么照顾,我这个做丈夫代替她好好谢谢你了!”
两人不咸不淡的聊了两句,宇文渠起身告辞。
哪知道宇文渠刚一离开,楚寒灏面上的笑容立马黯淡下来了,柳越越不由得叹了口气,她想了想说道:“你此行也不单单只是要我跟你回去吧?裕王与宇文奇打起来,大周虽然不必正面参与其中,但是侧面却是又很多的功夫可做,其实当初宇文渠千方百计的拉拢我,也无非是看中了我背后的你,想要得到你的某些支持,这显然比我手下的那些情报还有高手更加有用的!你们也不是傻子,自然不会白白的给予他支持,必然也会从中获得什么好处,你现在既然人已经来到了护都,为何不跟宇文渠将你们要合作的事情谈好了,反而处处激怒他呢?”
“合作?”楚寒灏冷笑了一声,“我现在都想要帮着宇文奇弄死他!他不是不知道你的身份,当着我的面,他居然还想要挖墙脚,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是什么!”
“此人行事亦真亦假,真假难辨,我就从来不不将他的话放在心上,也从不相信他嘴里面的任何话,他有什么目的我不知道,不过既然知道此人不怀好意,为什么还要在乎他的那些诡异行径呢?你什么时候成了那么容易被人影响的人了!”
听到柳越越不说宇文渠的好话,并且那个男人在自己女人心中的形象并不好,楚寒灏的心头略微舒展了一些,他挑起眉头哼了一声:“还不是一遇到关于你的事情,我的理智就会全部烟消云散!不过那个男人在看到别的男人居然觊觎自己的女人的时候还能够忍得住的?如果我真的什么反应都没有的话,你才是应该哭吧!”
柳越越默默地叹了口气,又好想看到了那个刚来到这个时候认识的那个楚寒灏了,只不过现在没有动手这个毛病了,也不知道这两年的时间都去哪儿了,果真是三岁看八十!
“总而言之,你以后不要那么幼稚了,堂堂大周的天子,你也不怕惹人笑话!”柳越越无奈的批评道。
“你敢我说幼稚!”楚寒灏本想要反驳两句的,不过被柳越越一瞪,他干脆泄气的摊手说道,“我的皇后都跑了,我的脸早就丢光了,我还怕丢什么人啊!”
这无赖的家伙,就知道戳她的心虚的地方!
好在这屋内没什么人,要不然自己都会觉得丢人现眼了!
“我在跟你说正事,你能够正经一点吗?”柳越越板着脸说道。
“我在这里不是皇帝,你跟我回去了,我就是天子了,那时候再谈正事!”楚寒灏说道,“我这么泼皮耍赖是为了谁啊,还不是不希望你处于危险之中,而且还有一头狼将你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