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却没有因为这件事情做出隐瞒,将一切情况如实飞鸽给了赵弦歌。
接到飞鸽传书的赵弦歌,没有任何的回信,走到红烛的面前将书信销毁,一个晃神,未曾注意到火焰的燃烧,烫到了手指才放开了最后的一个角。
“主人这是想何事,这般入神呢?若是火势大些,这手怕不就废了吧!”四月从屋外走进来,背着双手,笑意弥漫的看着赵弦歌,眼神中都是打趣的意味。
赵弦歌回神过来,走到了桌案前,“没什么,不过是想起了一些事情罢了!”
四月走近了一些,到了赵弦歌的面前,“主人为裴墨阳做了这么许多事情,又入宫照顾了裴墨阳整整三日,便真的不是因为心中所属吗?”
赵弦歌拿起了笔,沾了墨汁,停在了半空中,墨汁滴落在了纸张上,眼神漂浮后落定,下笔作画,“不是。
”坚定的两个字出口,就连眼神都不带任何的感情,可越是这样的坚定,却越是让人觉得有问题。
“主人这么决绝的回答,便不怕违背了自己的心吗?”四月瞧着赵弦歌没有说话,白了一眼,闭上眼睛,叹了口气,“罢了,主人说不是便就不是了。
我是想告诉主人说玉玺都已就位,就看赵玄朗如何自己掉入陷阱了。
”
“你让人去盯着书阁老和萧将军,随时汇报他们的动向,而后散播一些萧将军私造玉玺,意图谋反的谣言出去,做些伪证证明他勾结外邦,送到赵玄朗的手中。
街边的谣传也该在夸大些,最好人尽皆知,如此赵玄朗的心才会跳动的更加快些,神色才能更加焦急一些。
”
赵弦歌没有停止手上的作画,可是黑鸦鸦的一片,根本就是鬼画符,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在伪装自己的真实面。
“知道了主人,我会妥善安排的。
”四月凑近看了一眼赵弦歌的画作,摇摇头,一脸嫌弃的样子,将头靠在了桌面上,“主人为何要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