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你好歹也是谢氏制药厂的管事人,怎么连这些都看不得,还是要多熟练熟练才行。
”
“你,制药厂的药大多会制成药丸或药粉装胶囊,哪会像你那样用原汁原味的蜘蛛……”
谢安然说不下去了,她觉得以后她得离厨房远一点,尤其是那口锅,“还好你没提前告诉他们那是什么东西做成的,不过这样真的行吗?你是打算做什么?”
“以毒攻毒。
”
“我猜也是这样。
”
谢安然最近看了不少有关于制药厂的资料,这么多年的耳濡目染,让她清楚很多入口的药……最好还是别让人知道原材料是什么,不然真的让人裂开。
安凝清见她脸色好一点了,“晚上真不吃了,不饿吗?”
谢安然犹豫了下,“我们就吃水果色拉,再开一瓶红酒,我们就去楼上房间吃,我不想在那张桌子上,我怕我吃不下去。
”
“好。
”
红酒、水果撒拉,再加上一份牛排。
房间内的灯被谢安然给按掉,就留了一盏床头柜上的灯,几根蜡烛让气氛拉到了极点,谢安然给两人的酒杯上倒上酒,自己先小酌了一口,口感清新、爽口,“感觉自己有一段时间没喝酒了,真香。
”
安凝清替她细数了下,“一个月有余。
”
最初是身上有伤,安凝清定了不准饮酒的规定,加上那段时间公司里的事忙得让人团团转,她几乎连睡觉的时间都没,哪有空慢慢品酒。
所以也就不存在入睡前用酒精麻痹自己。
“居然这么久了,那今天就多喝两杯。
”
安凝清对酒没太大兴趣,她先吃牛排填饱肚子,再抬头,谢安然已喝第三杯了,面前的水果色拉可能也就吃了两口,一瓶酒下去了大半瓶,她拽着谢安然的手,“你这样喝酒多没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