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吗?”
谢宣泽的愤怒像一只被戳破了的气球,眨眼间就熄火。
屋内过分安静,而隔壁喧闹欢快,倒显得两边割裂的厉害,格格不入。
“我先去忙了,有事你再让秦叔喊我。
”
“等等。
”
谢宣泽一双布满红血丝的眼没看安凝清,而是盯着头顶的花灯,花灯古色古香,仔细看,才发现上面居然还有仕女图,其实他一直都没来得及打量这间屋子,“然然她现在怎么样了?”
一想到谢安然,安凝清的心蓦然一软,“她的生活很充实,忙到没空上药,甚至忘了吃饭,现在连盒饭吃在嘴里都觉得味道还挺不错,要是没人监督的话,一天可能就一餐。
”
她现在还能想起谢安然在游轮上给她指点美食时的样子。
那样一个金枝玉叶的千金小姐,现在却要一个人扛起谢氏留下的那么大一烂摊子。
谢宣泽紧握拳头,声音略沙哑,“我想见见她。
”
安凝清想到自己留下的那张纸条,不知道三小姐看见没有,“等等吧,她应该会来的,到时候你就能见到她了。
”
谢安然气呼呼的回到办公室,看见了那张被压在笔筒下的纸条,她一眼辨出了安凝清画的,主要上面还写了她的名字。
安凝清的字迹很特殊。
在股东会上遭受炮轰生出的怒火在看见纸上面的小人时,谢安然却忍不住笑了,“这是让我亲自上门,负荆请罪,失策了。
”
本来是打算等安凝清来了后,借此让她检查然后让她给自己涂药的,没想到两人连面都没见上,关键自己的计策居然被安凝清识破,现反倒是她成了被动方。
“三小姐,接下来还有个会需要你参加。
”
“推了,我今天要休息。
”
背荆条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