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轮流守着,不会再有宵小惊扰了你。
”
翁绿萼想了想:“就在这里住着吧。
”反正杏香和丹榴都来陪她了,其实住在哪里也没什么差别。
萧持挑眉:“我还以为你更中意蓬莱庄。
”那里地界开阔,有山有水,花花草草又多,她不就喜欢那样的地方吗。
翁绿萼莞尔:“夫君军务繁忙,我不忍心见你累了大半日,还要骑着马风尘仆仆地上山。
住在城里,你从驻营过来也方便些。
”
看着她唇畔柔软的笑,盈盈的眼,萧持没忍住,捧着她的脸重重亲了好一会儿。
翁绿萼柔顺地仰起细白的颈,承受他此时急速攀升的欢悦与爱意。
看着他的情绪为她所调动的样子,翁绿萼也感到十分愉快。
君侯走了,杏香见翁绿萼心情不错,笑着呈上一碗红枣燕窝:“女君喝点儿吧,这可是滋补美容的好东西呢。
”
翁绿萼接过,望向屋外,看着那两盆芍药花,笑了笑:“杏香,你去问一问张羽林,就说待会儿我想出门,不知他得不得空?”
杏香下意识应了声好,紧接着又迟疑道:“女君足底的伤还没好全呢。
要不然,再歇一日,明日再去吧?”
翁绿萼摇了摇头,昨日上了药,今早起来就已经好多了:“在屋子里闷着也没事儿,我想出去走走。
”只有两盆花,看着孤零零的,好不得趣。
张翼很快就将马车备好了,见到翁绿萼出来,他沉默着行了礼,语气歉疚:“女君,那日是属下疏忽,才让贼人有可趁之机掳走女君。
请女君降罪,属下愿领受一切责罚。
”
翁绿萼一怔,随即摇了摇头:“此事与你无关。
”说白了,只是萧家长房那一家子与萧持的恩怨。
张翼闻言,还想再说什么,但目光触及那张皎若明月的脸庞,就像是被烫到一般,只能笨拙地低着头,侧身护卫她上车。
马车骨碌碌地压过青石地板,翁绿萼静静出神,想着刚刚被张翼的话牵引起来的思绪。
萧持会如何处置萧家长房的人?他们从前又有着什么恩怨?
还有,他又会如何处置李瑶光?
昨夜萧持虽然否认了与李瑶光的关系,但是萧家长房与他从前的渊源,他仍闭紧了嘴,一句没提。
杏香她们见翁绿萼面露思索之色,都安安静静的,没有打扰她。
翁绿萼的思绪一下又一下跳得很远,她想起远在雄州的父兄,她想写信回去问一问他们的近况。
不过眼下,还是买花吧。
等到翁绿萼在东莱城里的花市逛得尽兴了,杏香她们手里也快拿不下了,各色花卉芬芳袭人,丹榴没忍住,被熏得侧头打了个喷嚏。
回到位于长聿巷的宅院时,翁绿萼心情不错,和杏香她们一块儿将新买回来的花盆摆在了宅院各个位置,直叫原本古朴无趣的庭院多出几分秾丽鲜妍的意趣,萧持大步走来时,都被这满园的丽色给晃了晃眼。
夏夜的风带着温热的余劲,翁绿萼正坐在石桌旁欣赏她的花,见萧持回来了,没有上前迎他,只笑吟吟地坐在石凳上,托腮望着他。
“夫君回来了。
”
杏香和丹榴她们识趣地退下了。
君侯在的时候,只想和女君独处,她们都明白。
萧持嗯了一声,走到石桌前,如小山般巍峨的身影倒映在她沉静漂亮的眼瞳之中,她却不怕。
萧持非要和她挤一个石凳,翁绿萼无奈,只能起身,想去坐另外一个,腰却被他霸道地揽了过去,她只得坐到他腿上。
“今日出去玩儿了?”
其实在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