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
对上他没什么温度的视线,喻京奈心虚一瞬,“那...那不是我们还没公开,我习惯自己的单身设定了,一时没调整过来,下意识就...”
“那我们什么时候公开?”
猝不及防又来一句,喻京奈愣住,迟疑地问出一个啊字。
梁砚商神色没有变化,耐心地重复了一遍,“我说,我们什么时候公开我们结婚的消息?”
突然被抛了这个问题,喻京奈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道:“公开的事得和家里商量吧,可能需要找个好的时机?”
话音落下,车厢里安静下来。
梁砚商看着她,没有很快应声。
“我以为结婚是我们两个人的事。
”片刻,梁砚商终于开口,说的却是喻京奈听不懂的话。
然而还没能喻京奈想明白,梁砚商又道:“那就等我们回来再说吧。
”
刚存的疑问被梁砚商这后半句话打散,新的疑问覆盖上来,“回来?我们要去哪儿吗?”
“青樾。
”知道喻京奈有所犹疑,梁砚商随之补充,“明天是七夕。
”
男人的声线清润又纯正,在封闭有限的车厢内听起来更有厚度。
不过短短几个字,喻京奈消化得有点慢。
梁砚商今天明显是不一样的。
宽松慵懒系的西装,颜色还是他极少穿的灰色,不比往日总是板正严肃的模样,今日这身更显懒散,气质出挑过甚。
若说区别,可能是比平常更要...会蛊人一些。
脑子里翻了好几番,逐渐成型个看似有些离谱的答案。
喻京奈眼神的探究意味强,梁砚商被她盯得稍有不自然。
身上这碍眼的衣服还在,梁砚商此刻换又换不掉,只能继续镇定下去,“东西我已经让薛姨给你收拾好了,如果你这边没什么问题的话,我们可以直接去机场。
”
然而梁砚商的正色并不能阻止喻京奈的思绪,她微微靠近梁砚商一些,眼睛乌灵灵的,长睫微微眨动,扫得人心口发痒。
喻京奈的视线挪到梁砚商颈侧,熟悉的痕迹被一块创可贴严严实实挡住,看不见底下的暧昧。
“这怎么了,受伤了?”喻京奈明知故问,边说着还边要去碰梁砚商的创可贴,手指刚刚挨到边缘,被梁砚商一把扣住手腕。
“喻京奈。
”梁砚商连名带姓地叫她名字,停顿了两秒,“还不是你干的好事。
”
“啊。
”喻京奈顶着一张无辜脸,佯装担心地看向梁砚商的「伤口」,“严不严重啊,我看看。
”
指尖在他颈侧作乱,撩起一阵酥麻若电流的触感。
喻京奈动作不含糊,表面关心,眼底却是看热闹的样子。
眼看喻京奈演上瘾了,梁砚商终是无奈地拉住她的手,“好了奈奈。
”无声叹口气,梁砚商将喻京奈的手指拢在掌心,宽大的手掌贴住她的,从掌根处往下压实。
女孩子牢牢盯过来,眼中狡黠像只小狐狸,分明是存了些作弄的心思。
梁砚商表情肃正,思考之后给出认真的回答:“之后我轻点。
”
“......”喻京奈头疼,像太阳穴戳了根棒槌一样疼。
想发火,可是听着梁砚商那义正辞严的反思,又觉得一拳要打在棉花上。
这是轻一点还是重一点的问题吗!
算了算了,喻京奈自我消解,也明白了一件事,在这种事情上,梁砚商的转圜余地好像不太多。
莫名又把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