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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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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自省是否有所僭越。

     “梁砚商,你到底怎么想的?”喻京奈看不明白这样的人,有礼数到了极点,却又在某种时刻放纵得不像他。

    她知道他们之间没有感情,但也并不喜欢这样的若即若离。

     不管不顾在门后同她接吻的是他,亲密过后的沉默和冷淡也是他。

    电影院抱住她的是他,后来的淡漠和这段日子的少言少语还是他。

     感情维系不维系她不太在乎,起初也确实觉得享受当下亲近就好,不用表面交流也无所谓,可次数多了确实不太爽。

     同住一屋檐下,很多时候她会以为是自己换了个地方独居。

     就算是喻京奈有心同他逢场作戏一下,也总得让双方感到舒适。

     从小被人捧在掌心长大,从来没有人这样忽视过她。

     梁砚商说要亲近就亲近,说转头不理人就不理人。

    妈妈爸爸和姐姐,还有朋友们都不这样,他对她一点都不好。

     喻京奈有点烦,扯着被子就想转过身去,抱怨的话脱口而出,“我怎么就找了块木头结婚,好无聊。

    ” 话音还未落下,喻京奈的身体也还没有完全转过去,手臂突然被人捉住。

     紧接着,身边的男人突然有所动作。

    喻京奈眼前忽而遮过来一片阴影,平躺在床上,眼睁睁看着男人压过来。

     “梁——” “觉得我无聊,那你想找谁结婚?” 梁砚商的手掌贴在喻京奈身侧,目光牢牢锁着她,金丝眼镜片给他的眼睛多了分神秘感,眼底像窗外漫长幽深的夜。

     突如其来的变数让喻京奈警惕起来,四目相视,对方的压迫感太强。

    这个婚结都结了,说什么也都是马后炮,喻京奈也就是随口吐槽一句,可梁砚商好像当真了。

     解释的话到嘴边后又收了回去,喻京奈迎着他视线,故意道:“找个好玩的咯,年轻的,对我好的,反正你本来也是我挑——”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淹没在突兀的吻里。

     梁砚商的手掌拖住喻京奈颈侧,嘴唇压住她的,趁她开口的间隙,舌尖探进去,很快缠在一起。

    双唇胶着,传出暧昧的津唾纠缠声。

     被梁砚商突然的举动吓了跳,喻京奈条件反射地推他的肩膀。

     然而梁砚商却轻而易举扣住她两只手腕,手掌锁住纤细腕骨,往她头顶扣。

     一个很没有安全感的姿势,喻京奈挣扎着扭动,反而被他抱得更紧,“梁——” 口腔内的空气尽数被他夺过去,舌尖反复压住又上挑,喻京奈喘不上气,想要呼吸反而似是回应般的让吻更深。

     金丝眼镜阻隔,让鼻梁和镜框相碰。

    喻京奈感觉到脸颊上的冰凉,想往后缩。

     然而梁砚商含着她的嘴唇舔吻,又托着她的后颈往上,像是在索要回应。

     好半晌,梁砚商才终于放开她。

     这样漫长的一个吻,让喻京奈脑子有点晕,眼尾憋出了些红色。

    好不容易能开口,喻京奈脸上已经蒙上一层绯红,她看着梁砚商,恼怒的话还没说出,对方便率先开口。

     “我以为你不想。

    ”男人的声音低醇,像沙砾磨过的石子。

     “什…什么?”喻京奈没听清梁砚商的话,或者说是没听懂,疑惑地看向他。

     片刻,梁砚商拉着她两只手腕挂在自己颈上,身体压下去,微微靠在她耳边,无声叹了口,“我们这婚结得突然,我原本想着循序渐进,慢慢来就好。

    你忙着你的工作,我也担心打扰了你。

    ” 男人音调平缓,认真询问她:“是让你觉得不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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