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咖啡，一声不吭。
高飞鸟很满意他弟的自知之明。
就这样，罗伯特在厨房里做饭，高飞鸟辅导小姑娘的作业，高长空无所事事地喝了一杯又一杯咖啡，十分和谐。
“他夫人怎么还不回来？”
“你管人家老婆干啥？”
“……呃，没什么，只是有点奇怪而已。
”
“出差去了。
”
“你可真是了解。
”
等到罗伯特端上来煎肉，所有人都神情严肃地看着桌子上，摆在自己面前，逸散着香味的肉排，茴香和牛肉的气味完美地交织在一起，高长空甚至觉得自己现在是不是坐在餐馆的椅子上。
怪不得哥哥总是要过来找罗伯特蹭饭呢，高长空忍不住想，要是自己有机会的话，肯定也是要一直想方设法留在这位门将先生的身边的。
怪不得哥哥那么喜欢罗伯特啊！
“高飞，味道还可以吗？还有，呃，仓口……？”
“呀，罗伯特，你中文说得真好，但是长空对你来说是不是还有点难？你叫他白就好。
”
这个发音倒是简单多了，而高小白也没有丝毫芥蒂地接受了它——接不接受反正都没啥意义。
“味道很不错，罗伯特先生，你的厨艺真的太棒了！”
“不是我的厨艺好，是因为肉是好肉，如果不是肉这么新鲜的话，就算厨艺再怎么好，我也做不出来这样的晚餐。
”
罗伯特严谨地指出了其中的差别，但是没人在乎这点细节，反正只要吃得开心，比什么都要好。
“特别好吃，我说了无数遍，但是罗伯特，你退役之后，真的可以去当厨子，就一直留在柏林好不好？我下班之后就去你的餐馆吃饭，呃，不开也行，只要你家大门一直为我敞开就好。
”
罗伯特捂住自己脑门，脸上却露出一抹笑：“不，高飞，等我退役，我就回老家去，我才不在这儿留着当你的专属厨子，这都什么事儿啊？”
“哎呀，谁让咱俩关系好呢？好朋友就是这个样子的咯。
”
高飞鸟闷头吃了一会儿，然后嘴角沾着汁水：“我觉得你之前说的那个提议不错。
”
“什么提议？你终于准备给我的后防线上多加几个人了？要这样的话，我很感激，顺便你再好好教育下马塞洛。
”
“不是，另一个。
”
虽然罗伯特早就预料到了事情不会像自己想象的那么美好，但是听到没有后防线这一老生常谈的话题，还是叹了口气：“好吧，诺伊尔是好孩子，估计他会对你的战术十分满意，我可以保证。
”
“他扑救的技术很好，为什么你总是说他会对我的战术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