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伤,腿伤,急性胃炎......”
邵宴清摘掉眼镜,拇指按揉着眉心,侧目看她,“许嘉,你到底要把自己折腾成什么样才肯罢休。
”
被玻璃刺伤的脚已经不痛了,膝盖上仍贴着膏药,挂在旁侧的输液袋还留有一半的液体。
许嘉嘟囔着:“我没想到会这么严—啊!”
话未说完,脑袋就挨了记毛栗。
许嘉疼得皱眉,恶狠狠地瞪向邵宴清:“你干嘛打我。
”
邵宴清抬手捏住许嘉的下颚,仔细观察着她:“嗯,还有精神骂人嘛,看来恢复得不错。
”合上电脑,起身,“我替你向剧团请了假,这些天就住院休息吧。
”
许嘉:“你要去哪。
”
邵宴清整理着风衣的领口,挑眉问:“舍不得我了?”
许嘉默默地别开脸,望着与他相反的方向:“......慢走不送。
”
邵宴清笑了:“公司有些事需要处理。
”朝前走,右掌托住她的后脑,垂眼,“别担心,我很快就回来。
”
温热的鼻息轻扫过脖颈,他的话音低哑,莫名有种挑逗意味。
许嘉忍不住朝后躲,手指无意识地揪起被单,将白细的布揉出褶皱:“谁担心了?你还是赶紧走吧。
”
话落,眉心被印上轻轻一吻。
许嘉怔住。
邵宴清扬唇:“过会见。
”
邵宴清说完便离开,身影似是一阵穿堂而过的风,极快地就消失不见。
许嘉怔了半晌,才抬手抚上自己的额头,仔细地抚摸着,蹙眉:“搞什么。
”嘟嘟囔囔地抱怨,却是垂眼笑了,“吓我一跳......”
没多久,刘科来敲门,他手里提着水果与餐食,悄悄地从门缝里探出头:“抱歉,打扰了。
”
许嘉讶然:“你怎么还在这儿,宴清他已经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