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引,非亲非故,难不成纯属是因为助人为乐?”
席承淮辩驳,“哪里是没有考虑,我服用过荼草,药性还在,那东西能克毒,再不济也能降低毒性。
”
阿渺撇撇嘴,“师兄你可真是个木头。
”
席承淮置笔,将画布拎起来晾了晾,凉声道,“不出意外的话,过两日便是月中的考核,你符纸画了多少了。
”
阿渺神色一惊,八卦之心也彻底退了下去,转身朝屋里去,边道,“师兄你忙吧,我去看看情况。
”
耳根子终于清净了,席承淮低头准备继续抽出一张新画布,怎料,屋内却是传来一声惊呼。
“呀!人醒了!”
屋内光线充足,阳光正好,透过窗落在里头,烘得整间屋子都暖呼呼的。
阿渺将双指搭在手腕上,确认几次,脸上的喜色再掩饰不住,“好了好了,这下是真的好了,再躺个一两天的恢复下精神,就能重新活蹦乱跳了!”
阿凌几乎一下子就从椅子上弹起来,惊喜道,“太好了阿汀姐!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元汀禾睁开眼后便正巧看见阿渺从屋外进来,起初她还有些惺忪,感觉自己做了一场耗时很久的梦。
阿渺一看见她愣了下,随即便喜出望外地朝着外头喊了起来。
元汀禾动了动手指,发现身体并未传来多少不适感,反倒是奔波许久以后,终于能躺下舒舒服服地休息带来的惬意,与透入的阳光一同笼罩着周身,说不出的平和。
第二个进来的是阿凌,小郎君眼睛瞪得特别大,还有些不可置信,站在门口踌躇半天,眼睛都红了。
最后还是席承淮来时,揪着他的领子一块儿带了进来。
说不清楚,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但此时此刻,元汀禾只是想到,这个画面她一定会永远记得。
阿渺把过脉后,便起身去拿别的东西,趁着空隙,阿凌一下子便扑了过来,眼睛还是红红的,脸上的笑意却是喜气的。
“阿汀姐,你终于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