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大汉怒气冲冲地领着二人到了后厨去。
果真,正如大汉所说,这里头虽东西多,但却十分规整,食材垒到一块儿,分别用东西盛着,还拿着块儿布盖着。
台子上按顺序摆了一排小碗,碗口很窄,以防有灰沉落入。
大汉一扭头,见那两个人居然还在仔细观察着环境,心里又是一阵火气,竟敢怀疑他们这儿不干净,却又有些骄傲,这后头整日收拾整理,桌台一日能擦不知道多少回,除非故意找事儿,否则根本不可能会说有问题。
那两人转了一圈后,仍旧没停下来的意思,大汉一方面觉得纳闷,一方面又想到是自己让人进来的,便想着罢了,问心无愧。
就在这时,掀开门帘又有一人进来。
竟是主家。
大汉心中一喜,可算找着主心骨了。
瞧见他迫切的神情,主家愣了下,但还是笑了笑,转而走向元汀禾。
“元娘子,这是怎么了?”
正巧,元汀禾的视线从某处收回,看向主家是笑了笑,“没怎么,只是这位大叔盛情邀请我们进来监督,实在推脱不得,只好进来瞧瞧,希望没有打搅到诸位。
”
夜风习习,月光洒落在山间,如同铺了一层白纱。
“发现什么了吗?”
席承淮半蹲着身,拾起一根树枝。
元汀禾点头,目光落在那树枝尖上,“嗯,刚看到人就来了。
”
席承淮似笑非笑,“巧吗?”
元汀禾也笑了,“巧得有点过头了。
”
“所以,我看到的那个,只是幌子。
”
席承淮接了句,“真正的东西,应当在主家那里。
你知道他平日里歇在何处吗?”
元汀禾的视线随着树枝滑动,渐渐在地上勾勒出一个简易的地图,正是客栈的布局。
“具体的不清楚,不过肯定也在这个客栈里就对了。
”
“确定吗?”
“确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