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穿的是天湖色澜袍,头束汉白玉玉冠,丝毫不掩贵族气息。
席承淮被盯得有些发毛,别开脸,绕过地陷先一步前进。
元汀禾跟上,又问,“你怎么会在这儿?”
此处离客栈不远,正有一片竹林,满目翠绿,难免心旷神怡。
现日上三竿,天边早已明亮一片,日光正盛。
席承淮答道,“手上有个案子,牵扯到孟家,需要我亲自走一趟。
”
孟家即是太后所说的那位姨母所在。
元汀禾点头,又有些好奇道,“那孟风也是观里的人?难怪虽为太后一脉,却极少踏入京城。
”
想来新奇得紧,出自道家却不善道法,甚至于是根本不会。
岂料,席承淮却道,“不,孟风所出并非是江南静玄观的那个孟家。
”
元汀禾更好奇了,不由自主靠近了些,但依旧是在安全距离内。
席承淮不着痕迹地瞥了眼,一阵淡淡的清香入鼻,耳后莫名热了热。
他解释道,“孟家有嫡系旁系二系,出于种种原因,两家交往并不密切。
所以嫡系虽为道家,却与旁系从商并无联系。
”
“那孟风是?”
席承淮道,“旁系。
”
元汀禾了然点点头,又说,“刚好顺路,一起吧。
”
走了一会儿,眼看着就快走出这片竹林了。
忽然,席承淮不经意问了一句,“你好像很好奇孟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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