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有这等事迹,想必只会藏起来,而非你现在这般直言。
所以,你真正的目的就是要我去查,若真能查出什么来,最高兴的人应该是你吧。
”
王确张了口,只是语气明显没有方才无懈可击,而是出现一丝细不可闻的裂缝,“世子多虑了。
”
席承淮眯了眯眼,“不过,我现在的确很好奇,你口中所说的那个地方到底有什么,而你为何又如此记恨那里。
”
外头,元汀禾转着手里的锦囊,上头绑着的流苏乱扬,一旁阿凌还在絮叨,“阿汀姐,不如我们先回吧,我师兄他审起人来有时候不分昼夜,不论时辰的,在这儿干等的话多费时间。
”
元汀禾看他一眼,忍不住笑道,“费时间?因为今晚过后你就要被你师兄送回观里,就没机会逛了?”
阿凌被戳破也不急,坦荡地点头,“嗯,所以咱先出去逛,过一会儿再回来也不迟。
”
话音刚落,便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接着便见席承淮走了出来。
阿凌立马直起身,面上无懈可击,喊道,“师兄,您忙完了!”
席承淮看他一眼,也不拆穿,径直朝着元汀禾道,“你现在要回府吗?”
元汀禾疑问,“你有事要忙?”
席承淮:“嗯,从王确嘴里套出来些东西,得去查证一下。
”
说完,扭头看去,却见她杵在原地不动,沉默。
席承淮顿了顿,说,“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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