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见他不似故意问来,于是如实道,“我问过那买饮子的主家,他说自己只卖出去过三份含了蛇川的饮子,其中一份在我这儿,还有一份那人应当还没来得及饮下。
”
“最后一份,好像是去了工部侍郎府上。
”
席承淮眸光一动,“是府上的人采买回去的?”
“工部侍郎的郎君亲自买回去的。
”
原是如此。
席承淮玩味一笑,遂说,“行,你要是感兴趣,我下回再去曾家时可以把你带上。
”
元汀禾刚要道谢,便听席承淮接着道,“对了,我前两日见你在街头诓骗那主家前,似乎腿脚有些不便,那是怎么回事?”他笑了下才继续,“总不能是蛇川的后作用吧。
”
元汀禾心说,猜对了,但她说不出口。
于是话到嘴边就成了,“你怎么在那儿?”
席承淮道,“办件事。
”想到那日被人诓了,他脸色登时有些臭。
“哦。
”
之后,璟王又留元汀禾留下一起用膳,在这之前席承淮又因公务先走了,元汀禾更不可能留下,于是笑言婉拒,打道回了府。
闷了一天,总算把这装束给卸了下来。
洗漱一番,元汀禾躺在塌上,心想这天气可受不来,得换个别的装扮才是。
第39章罪人
这起案子因牵连了权贵,故而被压的死死的,除却参与审查的京兆府连同大理寺以外,几乎很少有人知晓。
曾府的院子里围了一圈人,各个大眼瞪小眼,没敢出声,只敢彼此眼神交流。
中间站着的郎君面前桌上放了几盘玉露团,各自配有一小杯酒。
曾侍郎还未下朝,府上唯有曾夫人在,自从上回这璟王世子来一趟,自家儿子终于不再疯疯癫癫的了以后,曾夫人便对其为首是从,不再有所怀疑。
故而今日一来,立马交代下人一切听从璟王世子的吩咐去做事,倒是省了不少麻烦。
现召集府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