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关押了一些犯人,不过其中并无恩公。
”
“接下来,我会把搜寻范围扩大至京郊行宫。
据说那里有座秘密监狱,曾关押了不少犯谋反罪的犯人。
”
原来,他做武卫将军的这两个月,一直在暗中忙这件事。
探查皇帝密道,一个不小心走漏风声,就是杀头的大罪,他却不声不响做了这么多。
卢筠清觉得眼睛涨涨的,又酸又涩。
“谢谢你,千里,我……”
千里止住她,“不,不要说谢字,为你做这些,我乐意之至。
”
“好,我不说”,卢筠清浅浅一笑,“没想到你还会作画。
”
“只是一点皮毛,看过坞里的画师作画,有样学样画画罢了,能让你看明白就行。
”
“我看过不少画,千里,你很有天分,技巧虽然不够,却灵气十足。
”
千里露出爽朗笑容,双眸璀璨似星光,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像月光一样柔和。
“得你夸奖,比什么都重要。
”
子时已过,卢筠清的卧房纸窗上仍映着一灯如豆。
千里在凉亭的暗影里坐着,饮一口烈酒,静静看着那个房间。
郭默坐在他身旁,把玩着手里的折扇,悠悠道。
“路上的陶火罐,是阿莫放的。
”
是肯定,不是疑问。
“没错,这一路上,他一直跟着我们。
”
“所以你安排要时时处处守在她身边,当值时就安排大俊和陈仲明。
”
千里不置可否。
“她知不知道,你每晚这样守着,待她熄灯睡下,才去睡。
”
“她不需要知道。
”千里回得没有一丝犹豫。
“她为别的男子黯然神伤,你不恼?”
“她做什么总有她的道理。
”
郭默停住手上动作,惊讶道“原来你并非没有信仰,你信仰她。
”
千里仿佛没听见一般,继续道,“她为过去伤怀,正说明她是重情之人。
”
“我只会心疼,又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