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变,你试试,捏着嗓子说话跟放松了说话,是完全不一样的。
”
“可是这样多累,不以本性示人,总是戴着面具生活……”
卢筠清说着,自己倒先住了口。
盛念纯不就是这样的人吗?
当初若不是殷玄把她绑到她面前,揭穿她所做的事,卢筠清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她这位敦厚温和的朋友,对她竟怀着这样的恶意。
郭默露出一抹了然的笑,“看来,卢小姐也知道,有些人是习惯带着面具生活的,我猜,如果她真是盛念纯,她还会来找你。
”
卢筠清默然,若她真是盛念纯,伪装成祁修容的样貌,是为了嫁个好人家吗?
“卢小姐,”郭默忽然提高声音,语气也变得郑重。
卢筠清抬头看他,“怎么了?”
“我想,如果她真是盛念纯的话,一定还会再来找你。
你与她之间的事,我也略知一二,她一定不甘心让你这样好好活着。
”
“我们就可借着你与她交往的机会,让她自动露出马脚。
”“
“还有,严家兄长的去向,她最清楚不过。
”
是啊,郭默说得对,为了兄长,也必须与她虚与委蛇下去。
两人正说着话,忽然听见一声呼痛。
循着声音望过去,正是操练回来的千里,站在院门口,皱眉捂着小臂。
卢筠清见状立刻走过去,“千里,你怎么了?可是受伤了?”
见她神色紧张,千里松开手臂,露出一截刀刃划破的伤口。
巧克力色的光滑手臂上,割开一道不长不短的伤口,虽然不深,殷红的血却不停滴下来。
卢筠清立刻取出手帕给他包扎。
一边包一边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地怎么受伤了?是不是很疼?”
千里微微喘着气,道,“无妨,操练时被一个兄弟的刀划伤,不是什么大事。
”
他顿了顿,又说,“不过,确实有些疼。
”
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