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千里立刻扶住她,柔声问:“没事吧?可有哪里疼?”
卢筠清咬紧下唇,并不看他,只轻轻摇了摇头。
千里看得分明,她眼角发红,显然有了泪意,却又拼命憋了回去。
“哥,你看千里哥,他,他居然对一个外人这么好!”
黄莺跑到大俊面前诉苦,“我的手都快被捏断了!”
大俊伸手检查了一下妹妹的指骨,“放心吧,没断,大哥有分寸。
”
“哥,你也劝劝千里哥,赶紧把这样的废物送走!”
“你说谁是废物?”
千里忽然高声问她,鹰隼般锐利的眼睛紧紧盯住她。
黄莺从没见过他这样的眼神,心头发怵,但自持彼此情份不一般,便嘴硬道“除了她还有谁……”
“行了,你少说两句。
”大俊迫不及待打断妹妹。
千里冷冷看了她一眼,淡淡道“这话我只说一遍,你们都记清楚,”他的眼神扫过黄莺和大俊,“没有她,便没有今日的我,谁和她作对,便是和我作对。
”
“以后,天一坞有我千里一日,便有她一日。
”
“要她走,除非我不在。
”
“你…千里哥,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简直是鬼迷心窍、色…色令智昏!”
黄莺一跺脚,跑了出去。
“哎呀,我这个妹妹,真是从小被我惯坏了!我,我去教训教训她。
哎,莺莺,等等哥……”大俊说着去追黄莺。
屋里忽然安静下来,陈仲明小跑过来,想从千里手里接过卢筠清,可是卢筠清推开千里,又对他摆摆手,自己慢慢走回床边坐下。
“你们都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
等到千里和陈仲明都出去,桃叶把门闩上,卢筠清一头扑到床上,放声大哭起来。
她有一个习惯,从不在不熟的人面前哭。
这样流露脆弱的时刻,只有独处和在亲密的人面前,才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