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所有画师,请他们临摹这两幅画,分发给兄弟们,明日一早,会有五十人到附近所有城镇去找。
”
“千里,你可是答应了老朽,画好了要请老朽喝酒,快,带我去拿酒,我要喝你藏得那瓶‘晶碎’。
”
“冯先生放心,我已叫大俊把晶碎送到你屋里了,我对你的画技有信心,你只要愿意来画,就没有不成的。
”
“你小子啊,哈哈,快快,我要回去喝酒。
”
冯先生说着,拄着拐杖就要往外走,千里迈开长腿,一步跨到他身边,扶住他,“别急,慢些走。
”
眼看两人向外走去,卢筠清出声叫住他。
“千里。
”
“嗯?”
“刚才在院里,我,我看你的手是觉得你做浴桶很辛苦,不是嫌你手脏。
”
千里定定看着她,然后,他忽然笑了,两边唇角愉悦地勾起,露出一口洁白牙齿。
没被遮住的那只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仿佛漫天华彩凝聚其中。
“我知道了。
”
他只说了这么一句。
千里回来时,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他来到卢筠清门外,敲了敲门。
谁知卢筠清还没开门,陈仲明已从隔壁屋跑过来,大声道,“千里老大,虽然你是这里的老大,但阿姐是我的阿姐,天色已晚,男女有别,你不该此时来打扰她。
”
卢筠清开门时,就看见陈仲明双手插在腰间,一脸严肃地对千里说这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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