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都听以霏的,倒是一桩好事。
”
裴云舒点点头,“以霏的苦日子总算熬出头了,救了阖府的命,这事连太后都知道了,连声夸赞呢。
”
“对了,我听说城门校尉石犹耀立了大功,带领三百人死守东城门,迟国数千人硬是没闯进来。
”
“皇上要嘉奖石犹耀,谁知石犹耀说他不要别的,只求陛下给他赐婚,你猜,她的意中人是谁?”
“是以霏。
”
裴云舒惊呼一声,“原来你知道啊!”
卢筠清这才说出,曾无意中听到两人的交谈。
“当日,我想着这是他们二人的隐私,必不愿被人听到,也不想让更多人知道,就一直当作不知。
如今可好了,两人能得偿所愿,想来崔府也无人再阻拦了。
”
真好,这么久以来,总算有了一件好事。
告别裴云舒,返回自家,一路上,几乎每个路口都聚着三两个乞丐。
这些乞丐,有原本京城中的百姓,也有周边城镇逃难来的。
可见战争带来的伤害迁延日久,躲得过屠刀,却躲不过家财尽毁、沦为乞丐,卢筠清心生不忍,便去那些乞丐碗中放一些铜钱。
手中的铜钱散得差不多时,迎面走来一个穿粗衣、戴面纱的人,那人走得匆忙,正好和她迎面撞上,一撞之下,面纱掀开一角,露出那人的面容。
昔日圆圆的脸盘消瘦下去,白皙的皮肤沾染枯黄,往日油光水滑的发髻,如今松垮地斜支在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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