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啊。
”他说道,“就算他和风尘女子搅和在一起,也还是选择原谅他吗?”
“关你屁事。
”我没好气道,“出轨怎么了,那也比某些卖人家艳照的人,不知好多少倍了!敢问苏大公子,你是不是就是靠在东京热卖照片,才挣得了第一桶金?”
“你!”苏郁明气的七窍生烟,他正要发作,冷不丁叶景明从门外走了进来,他手里又提着个汤蛊,上面有畅香阁的字样。
“一会儿的功夫你就跑到这里来?”他懒洋洋道,仿佛根本看不见苏郁明在这里似的,“靠女人吃饭,还真是苏家代代的传统呢。
”
“你说什么?”苏郁明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他怒气冲冲地看着叶景明,“你这个私生子在这里嚼什么舌根?”
“我是说,当年要不是顾夫人带着一亿的资产嫁到苏家,你这个拖油瓶早就不知哪里要饭去了。
”叶景明依旧不看他,而是仔细地端详着手中的瓷器。
那只汤蛊整体呈现一种淡淡的春草绿,上面以金粉细勾出春樱的花叶。
“这是日本的有田烧。
”他说着,把上面的纹路指给我看,“虽然也闻名,却终究缺了天朝的大气雅致。
”
叶景明的神色很是柔和,仿佛那些打手包括苏郁明自己,不过是房间里的一个摆设,小猫小狗一般的存在。
那种公然的鄙夷溢于言表。
“你怎么能这样对大公子讲话!”一个保镖最先沉不住气了。
他从一边抄起放盐水针的架子,咆哮一声便像个攻城车般冲过来。
“小心!”我忍不住失声叫起来。
可叶景明仿佛聋了一般,依旧用赵忠祥讲动物世界的口气,不疾不徐地说道:“这赤金虽然昂贵,却少了气韵……”
就在大汉即将得手的一刹那,叶景明身形一晃,腿一抬,轻而易举地绕过了大汉的攻击。
那大汉只顾得向前冲,根本没料到半空能出现一条长腿。
只听哎呦一声,他狠狠地摔倒在地,被倒下来的药柜砸了个正着。
“所以说,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