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住了她的手臂。
吴溶月把眼一瞪,狠狠向后甩了一下胳膊,那青年没预料到她有这么大的疯劲儿,脚下一滑,居然被她硬生生推倒在地上。
“哎呦,,,”他估计是摔得不轻,趴在地上半天都没有起来。
见到这情景,剩下的人也都谨慎起来,他们不断地变换着位置,像猎人围攻一头困兽般,在不断缩小包围圈的同时,又与她保持着安全的距离。
哗啦啦,几片破碎掉的瓦片沿着倾斜的房顶落下来,随之在风中化作齑粉。
吴溶月脸上挂着一种奇异的笑,蹦蹦跳跳地靠近那青年。
那个可怜的年轻人手捂着屁股,望向她的眼睛里多了几份惊恐。
一只洁白纤细的手伸在半空。
真是想不到,已经疯成这样了,她依旧保持着人的善良本性。
年轻人仿佛也受到了感动,他犹豫了一下,向着她伸过手去。
惊人的一幕出现了。
那青年还没来得及说声谢,就被她一把拖住膀子,像老鹰抓小鸡似的拧住了腰。
在众人的一声惊呼中,吴溶月在一刹那化身超级赛亚人,将他高高地举过了头顶!
这青年怎么着也得有一百三十来斤,差不多顶十几袋小麦粉沉了。
且不说在场的人里有几个有这么大的劲儿,就光说这举起来的速度,真是无人可比。
如此之大的爆发力,,,难道吴溶月以前其实是个杂技演员,专门负责顶缸?
“救命啊!!”青年这下是真害了怕,他也不管什么面子问题了,在半空里大叫大嚷起来。
吴溶月依旧脸上挂着笑,高举着的纤细手臂摇曳如风中水稻。
看她那架势,好像要随时把他当个保龄球狠狠丢出天际。
见此情形,本来已经从后面要包抄上去的警察们也犹豫起来。
这可是六楼,只要她一松手,这人肯定摔成肉饼。
青年已经不敢再叫了,从他嘴里发出的只是几声可怜兮兮的哼哼,像是饿极了的小猪崽。
估计他也怕吓着这个疯子,或者说难听了,要是不小心又吓成正常,正常态的吴溶月手根本撑不住那么大的劲儿,他还是一样会摔成肉饼。
“月儿——”一个老太太颤巍巍地在人群中出现了,她花白的头发随风飘动着,干涸如河沟的脸上老泪横流,“你快下来啊,别想不开,,,”
“你是谁?”大力士吴溶月对着她咆哮道,“你是谁?”
“我是你娘啊!”老太太哆嗦着,想要靠近,却又怕吓着自己女儿,“我是你妈啊!”
“我是你妈!”谁知吴溶月竟然把眼睛一瞪,发出一声尖笑,“我才是你妈!”
老太太两眼一翻,差点就要晕过去。
还好旁边的人手忙脚乱地扶住了她。
刚才吴溶月那声音已经不大像人了,透着一股鬼鬼祟祟的阴惨气。
现在的她玩心大起,突然又恢复了舞蹈家的身份,手里举着那个倒霉孩子,在房檐上走起了猫步。
她左挪一步,右歪一下,时不时脚下还传来几声瓦片的碎裂声。
那副得意的样子,活像个